消失不見。
震動天地的響聲傳到了數十里開外的城市、村子。
大地都被揉捏成一團!
……
烏蘭對特穆爾說:“烏娜交給你照顧了,我的哥哥,永恆的再見了”,特穆爾呲牙咧嘴的怪笑著:“永生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真搞不清楚你為什麼想要死,不過那條龍死了,你也必須跟著死去。不過我卻不一樣,我可沒喝過龍血,而是吃過……不死神藥!”
烏蘭笑了笑。
她的髮絲變成了白色,如雪般白。滑嫩的面板蒼老,滿是棗樹皮般的皺紋。她的身體正在枯萎,剎那紅顏老去。體內湧出金色的光點,這是龍血所贈予她的力量。只不過隨著紅龍的死去,這龍血已經變成了死血。光點附著在草皮上,彷彿一層粘稠的金油。她的身體嘩啦一聲散架,只剩下一堆腐朽的骨頭。
特穆爾拿起地面上的頭蓋骨,在上面親了一下,嘿嘿笑道:“原本也能當個收藏品的,不過,還是隨風消散吧”,他大手一捏,捏碎了頭蓋骨。這時一陣大風吹來,骨灰隨著風兒消散。
特穆爾轉身看著不遠處的幾匹大馬,看到正抱著馬脖子飲血的我,淡淡說:“命還挺大的……”
我喝飽了血,恢復了正常。
馬兒失血,倒地抽搐,片刻後就一命嗚呼了。我擦了擦嘴上的血,心中苦笑,我現在已經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鬼了。
右手的灰斑消失,不過我知道灰斑的痕跡已經滲透到骨子裡,滲透到鮮血中,這輩子都洗不去它的痕跡。
“那雲哥兒死了?”我問。
剛剛我在水潭邊聽到特穆爾的話,知道事情不好,也順著繩子爬了上來。我失血時,體重也就三十四斤,身體輕快,從繩索往上爬也是輕鬆的很。失血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美妙,不僅僅是血,連身體中的水分都被抽乾,就是一具放在太陽低下曬了很多年的人幹……
特穆爾搖頭:“不知道,死不死不關我事,不過應該死不了吧”。
我看著炸藥炸過後的一片焦土,死不了?簡直是放屁,別說是個人,換成是鐵球也給炸碎了。
……
特穆爾看著中原,說:“我以前當王爺的時候,想把中原人都遷到江南,讓中原長滿牧草,成為我蒙古人的牧場。後來元朝沒了,我這個王爺也當不成了,不過我卻吃了不死藥,這時候我又有了一個新的理想,那就是把喜馬拉雅山攔腰截斷,讓印度洋的溼潤海風吹到西藏高原,讓那裡變成江南水田”。
他眼神熾熱道:“剛才那八千斤炸藥只是小試牛刀,我真正想做的是把喜馬拉雅山炸了。哇呀呀,你能想象到世界屋脊崩塌的畫面嘛,真是太壯觀了。炸藥,真是沒的說,掌握了這種移山填海的熱武器,什麼王朝、皇族啊,都是臭狗屎”,他掐著腰大笑:“我要去把喜馬拉雅山炸了,我在喜馬拉雅山脈附近買了三萬噸炸藥,可惜沒核彈,不過炸幾座山還是可以的……”
特穆爾眼神熾熱的說著自己的理想。
他的理想很偉大,可惜沒有幾個人知道。我體會到他這種心情,明明做的這麼偉大,每個人誇讚那是不成的。如果我讚美他幾句,這老孫子估計歡喜的跳高。
“你有病!”我認真的說。
特穆爾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他嘴角冰冷,眉毛上挑,說:“你才有病……”
“你真的有病”。
“你才真的有病”。
“大佬,您歇著吧,沒事去炸啥喜馬拉雅”,我簡直無法理解他的心情,或許是活的時間長了,腦子有些不清楚,該把他的腦子挖出來用水洗乾淨。
第十五章 結尾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特穆爾的理想是炸掉喜馬拉雅山脈。這個理想確實有些神經病,不過想想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