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您恕罪。”
榮燕雯真是不得不佩服她了,明明剛才氣焰嚇人。這會兒又能一臉無辜的前來請罪。
“寧側妃這話說的是,不過是三言兩語的說重了。其實都是自家姐妹,也沒有什麼非要執著不可的。只是這些日子,佩瑤可能心裡不得勁。話趕話的就做出了這樣激動的事情來,沒嚇著你吧?”榮燕雯始終覺得,在寧側妃面前,還是安安靜靜的做好人最穩妥。
冷衍默不作聲,沉靜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寧璞玉低著頭,沉了口氣接著說:“可能佩瑤對我有些誤會吧。之前,也因為我惱了幾次不愉快。怪我這回沒忍住,不該當眾拆穿她。”
“寧側妃也別這麼想。”榮燕雯笑著看向二殿下:“佩瑤許是受了委屈,但寧側妃也不是故意如此。都說清官能斷家務事,最後還得請爺拿個主意。”
拿主意?拿什麼主意?
寧璞玉有些莫名,但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榮燕雯肯定不想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府裡的女人,除了姐姐。現在哪個不是防賊一樣的防著她。
“是,榮側妃說的對。不管我是有心我心,總還是闖了禍的。還請爺拿主意吧。”
這一句話,算是把榮燕雯的用心給揭穿了。
她怔怔的站在那裡。臉上有些掛不住。“寧妹妹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寧璞玉衝她溫和一笑:“是我的錯。”
“你一句錯,就要人賠上命嗎?”靳佩瑤眼見著榮側妃不是她的對手,強忍著疼坐了起來。“爺,她根本就是存心要我死。宸貴妃從前不喜歡寧側妃,生出好多枝節。她就冤枉我往宮裡送信,我唆使貴妃和她過不去。爺,您是知道的,姑母只不過是貴妃的近婢,貴妃的決定,豈會由得臣妾與姑母渾說。”
她越說越激動,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才包好的傷口的白綿巾。又透出了嫣紅的血色。“爺,求您給妾身做主。”
寧璞玉很無奈也很好奇,她自己要碰死的,怎麼還要別人做主。
同時。她也很想知道冷衍會怎麼給靳氏做這個主?
“爺”靳佩瑤聲淚俱下,哭成了淚人。
榮燕雯趕緊過去,又是哄又是勸說:“好了,佩瑤,你別哭了。身子要緊。有爺在。”
“你有什麼話說?”冷衍問寧璞玉。
“我沒有什麼話說。”寧璞玉心想,本來來認錯,就是為了姐姐。既然答應讓姐姐省心,她還能說是什麼。
“你可知妒忌乃女子德行之虧?”冷衍臉上沒有一絲溫度,語氣也是冰涼冰涼的。
他是說她嫉妒了?
寧璞玉一時沒回過味來。
“回玉華軒好好反省反省。”冷衍覺得,這已經是對她最“嚴重”的懲罰了。
其實如果她真的妒忌,或許對他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吧?
但是沒解決瀠繞的事之前,他不想再讓她冒險了。
“爺,她幾乎要了妾身的命,您就這樣寬恕她?”靳佩瑤真心覺得生無可戀了。本來這府裡,她就過得差強人意。要不是有姑姑支撐一把,就連奴才都敢欺負她了。
現在,爺這麼明顯的偏心,叫她怎麼不難過。
她哽咽著,顫抖著,含淚看著二殿下:“爺,要不您送佩瑤回念歆庵。佩瑤以後不再回二皇子府。”
“胡說。”榮燕雯白她一眼:“你明知道爺不是這個意思。寧側妃也說了,是無心之失,你何必要為難自己。”
冷衍沒有吭氣,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寧璞玉。
如果她求饒,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心軟。
“那麼,你覺得爺怎麼處置我才妥當?”寧璞玉不搭理冷衍,反而只問躺在床上的靳氏。“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