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不用再去。”
寧璞玉笑了,明亮的眸子透出喜悅:“果然還是姐姐最知道我的心思。你回姐姐一聲。我這就過去。”
她這樣的主動的要過去,洛晴當然求之不得。想起那段日子,她攪得大小姐心情抑鬱,這下才覺得解氣。“大小姐本想讓您明早再去,可又怕今晚靳主子鬧起來,惹得爺更不高興”
“行了。”寧璞玉很平和的笑著說:“姐姐為我著想,我如何能不為姐姐著想。你且帶路就是。”
竹節和芽枝想要阻攔,卻被洛晴攔住了。“竹節、芽枝,你們就不要去了。本來就是就是做給靳主子看的。這麼多人陪著,只怕戲也就不真了。”
想找幫手幫著洗衣裳嗎,有那麼容易?洛晴很誠懇的看著寧璞玉:“四小姐,您說呢?”
“嗯。”寧璞玉也不在乎這些,更不想身邊的人跟著受苦。“就是,這幾日府裡的花開的正好。是摘一些來做成脂粉,還是用來醃漬酸梅。你們兩個商量著辦就好。我不過是做些簡單,有高興的事情,就別跟著了。勞師動眾的也不像樣子。”
“四小姐當真是懂事的人,奴婢這下可就放心了。”洛晴佯裝委屈,拭了拭眼角:“大小姐有您分擔。日子肯定能好過許多。”
竹節和芽枝都很無奈,但既然是側妃決定了,她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四小姐,您請。”洛晴客套的為她帶路,實際上,她早就已經安排了兩個丫頭候在外面。
出了玉華軒,她便找了個由頭先走了。
“榮側妃。”扶蘇快步走了進來,手裡端著靳主子的藥,臉上卻滿是喜色。
“是不是有什麼動靜了?”榮燕雯看她,心頭微動。
“皇子妃已經打發人,送寧側妃去了下院。說是府裡髒衣服太多了,叫寧側妃幫著下院的婆子們好好洗洗。”扶蘇將藥碗擱在了一旁,歡喜的說:“這下寧側妃可是要過得不舒服了。”
靳佩瑤本來還以為是什麼懲罰,聽了扶蘇的話,瞬間就拉長了臉。
“到底是親姐妹,洗幾件衣裳就是懲罰嗎?難道我一條命,還換不來她一頓板子?”
“噓。”榮燕雯喝止了她。“別什麼話都說。讓爺聽見了,該顯得你是存心了。”
“我本來就是存心。”靳佩瑤氣不過。“要麼我死,要麼她亡。現在這算怎麼回事啊!”
榮燕雯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這一點,太急躁。凡事都只圖嘴巴痛快,從來不曉得用用腦子好好想想。“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了,給她一頓板子,你就真舒服了?她要是滿身的傷,有生病有委屈,你想爺能不去看她嗎?”
“這”靳佩瑤倒是沒想這麼多。“指定是要去的。”
“是啊。”榮燕雯抽了口涼氣,慢慢的說:“這些年,府裡誰病了痛了,爺都會去瞧一瞧陪一陪。可現在,把她送去下院幹活,說是兩日,誰又知道是兩日還是十日呢。只要她一天見不到爺,也就等於爺一天沒有寬恕她。洗衣服這種粗活,說到底她一個嫡千金也做不來。何況,這裡上上下下這麼多人,總有幾個看她不舒坦的。”
往後的話。榮燕雯就沒再說下去了。
這時候想使絆子,讓那寧側妃多吃苦頭,是再輕而易舉不過的事情了。
有些事,暗暗地去做,總比大張旗鼓的喊打喊殺有效果。
“那就讓她好好洗個夠。”靳佩瑤到底是沉不住氣:“嫦笑。你去拿些銀子,分給後院的那些洗衣婆。不管她寧璞玉在爺面前有多風光。下頭的人還不是隻認識銀子不認識人。”
行了,又省事了。
榮燕雯都不用費工夫,往後的事情靳佩瑤就安排好了。
一旦出事,她只要置身事外就得了。“佩瑤,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