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道友倒是會給本派弟子維護。”
卻是雨霖鈴也自座位上站起走。對著夢神尼笑道:“在除魔衛道的事情上,我們天下正派是一家。莫非,夢道友自持般若寺是修道大派,便敢包庇弟子修習魔道?如果是那樣,我們天下修道大派豈不是要因為般若寺勢力滔天,言詞過人,都要向魔道俯首稱臣?”
雨霖鈴穿著一襲青色的道袍,頭髮也盤到頭頂,用簪子叉起,一副道姑的打扮。不過,雖然衣著樸素,不著脂粉,卻自有一股美人的韻味。
她五官長的本就極為秀美,道袍又曾刻意為她裁剪,恰到好處的勾勒出身體的曲線。此時迎著月光侃侃而談,顧盼之間,如水的眼睛如星星一樣閃著光芒。卻是將她襯托的宛如仙子。
被雨霖鈴一番揶揄,夢神尼本就清冷的臉上幾乎要結出冰來。淡然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們般若寺的弟子修有魔道神通,可有證據?”
雨霖鈴朗聲道:“呂老是我派的內門弟子,苦苦修心幾十年,道心堅定。雖然只有冥仙二重的境界,但他使出本門袖裡乾坤的神通,縱然是冥仙三重的先天境高手也要被他迷惑。可貴寺的沈鋒不過是煉體境的弟子,不但反用神通將呂老迷惑。所用的手法,更是魔道的人間煉獄!你說,他是不是混入般若寺的魔道奸細?”
雖然雨霖鈴對於夢神尼當眾羞辱仙羽門,心中早已恨極。但言詞之間,還是暗留了一些分寸。
這些年,作為修道大派的泰山北斗。表面上般若寺和仙羽門親如一家,但暗地裡的明爭暗鬥從未斷過。尤其是近年來魔道銷聲匿跡,天下正道疲軟。各派的弟子游歷天下的時候,多有摩擦。
般若寺和仙羽門為了各自擴充實力,更是不斷向浮雲大陸各國傳教建寺。為了爭奪地盤,自然少不了明爭暗鬥,各耍心機。長年累月的摩擦積累下來,般若寺和仙羽門兩派的名字只要放到一起,就幾乎要擦出火花。
“我沈鋒一人做事一人當。雨道友言詞之間,還請不要扯上我們般若寺。”卻是沈鋒不等夢神尼幫他說話,自己已經躍到聚仙台中央。
沈鋒向著兩人合十一禮,朗聲道:“雨道友,風道友。我想請問,你們口口聲聲說我修煉魔道神通,有什麼證據?”
風無憂一指已經抹上丹藥止住流血的呂老,道:“呂老與你交過手,他說的話就是證據!”
“荒謬!”
沈鋒毫不客氣的反擊,“當日,呂老與我交手的時候,大秦國始皇帝曾親眼目睹。而且,更有數千龍武者在場圍觀。所有人都看到,是貴派的呂老主動出手用神通將我牢牢罩住。我不過是煉體境的修為,在他的神通面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當時,我身處黑暗,一直高聲唸誦我寺的般若心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貴派的呂老已經大叫一聲有鬼,接著便一副要走火入魔的樣子。我如果是魔道人物,為了斬草除根,早就趁他走火入魔的機會,一刀將他殺了,哪裡輪到他現在這裡滿口胡言的胡說!倒是風道友你,說斬人手臂就斬人手臂,行事狠辣,頗有魔道風範呢!”
風無憂自持天資聰穎,平日在仙羽門一向被掌門,長老和護法寵愛,早已養成持才傲物,眼高於頂的習慣。此時,被沈鋒當著天下修道大派弟子的面駁的啞口無言,不由得覺得面上無光。
“既然你說沒有,那就讓我親自試試你到底有沒有修煉魔道神通。”
一句話說完,風無憂左手如電,一把抓住沈鋒的肩膀。不容沈鋒多說什麼,風無憂的神念已經奇快的探入沈鋒體內。
沈鋒倒是沒有想到風無憂如此大膽,居然敢當著天下修道大派弟子的面將神念探入他的身體。顧不上斥責風無憂無恥,快速凝聚神念,抵擋著風無憂的神念在體內亂竄。
白天的時候,白玉賞將神念探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