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毫無隱瞞,講道:“大兄本體乃是乾元造化丹,是我們幾人中誕生最早的,也是煉製時間最為長久的,功效自是強過我們不少,修道之人若能服用煉化,立即修成乾元造化之身,擁有無窮變化,使得肉身爐鼎與修道者元神一般,不再受形體侷限,可化作飛鳥遨遊天際,也可化作游魚下潛深海幽冥之中,厲害至極,輔以法術神通,簡直令人防不勝防。”
“天下竟有如此神丹!”張潛聞言也是流露出一種難以置信之色,但尚能理解。
若能將體內諸多穴竅一一煉化,遙相呼應,肉身便近乎不死不滅,因為生理機能已經寄託於穴竅之中,只要穴竅不滅,肉身便可以重生,例如張潛如今即便眼珠受傷壞死,超出了無漏靈體自愈的極限,但太陽穴不受重創,眼珠還會逐漸重生、復明,這便是修煉穴竅所帶來的好處,如果能將體內一百零八處穴位全部煉化,即便肉身被碾成一堆殘渣,也依舊可以化血重生,人體蘊藏的潛能是無窮無盡的,那將肉身爐鼎變成千奇百怪的模樣,也並非不可能了。
不過張潛如今卻沒這般本事,要想修煉至這般境界,至少還要多年功夫,其中涉及一些質變,並非一朝一夕之事。
“你們放心,楊繼業如今修為境界比我還不稍遜色一些,而且重傷在身,一時半會內無法煉化乾元造化丹。”張潛稍作安撫,如今根本不知楊繼業逃去何方,也只能將此事暫且擱下,而後道:“不過我知此人一切底細,他逃不出老夫手掌心的,若有機會,一定會出手營救乾元造化丹的,如今你們無需焦慮。”張潛說罷有詢問起有關張九德的事情來,這幾枚仙丹皆是父親親手煉製,似那周天神丹,成丹已有三十餘年,比自己壽命還要長遠,定然經歷那場變故。
一提這事,幾枚仙丹皆是面色鉅變,神色間流露出一股強烈的恐懼。
“那場大戰仙王撕裂大千世界,遁入太虛之中,然而餘威仍然波及人間,方圓數十里的山川地脈皆受重創,崩塌毀滅,甚至在大千世界屏障之上都留下了莫可磨滅的永久傷痕,春秋大鼎的器靈也是在那場大陣中隕落的。”周天神丹回憶道,雖然寥寥數語,卻已經勾勒出一場驚天動地、慘烈至極的大戰,卻沒有提及細緻的過程,因為彼此雙方都遁入了太虛之中,當年他受困鼎中,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麼,張潛也不關新鬥法如何激烈;如何令人驚心動魄。
他如今只想知道,與父親鬥法之人到底是誰,最後孰勝孰敗,生死如何。
可週天神丹對此卻知之甚少,怯生生的說道:“孰勝孰敗我也不知道,可當年從太虛之中出來的人卻只有一個,而這個人不是承天效法后土仙王。”
張潛心裡像是被刺刀狠狠的搠了一下,雖然他及早之時便覺得父親已經遭遇不測,若非如此,他定然不會拋下自己不顧,可親口聽到這些小心,心裡還是難受至極,尤其是父親身份已經可以確定,便是當年的人道聖皇,後來天庭五大仙王之一的承天效法后土仙王,到底是誰有本事讓殺死他,用排除法逐一推衍,這世間有能力對他造成威脅的人都寥寥無幾,有能力殺死他的人恐怕不過一手之數,再確定與其有仇之人,除開如今天庭四大仙王,張潛也實在想不到別人了?
“你們可知道,離開那人是天庭四大仙王中哪一位?”張潛脖頸上青筋暴起,整個人因為仇恨變得有些僵硬,卻異常的平靜,這服模樣略有些嚇人。
幾枚仙丹皆是被他身上那陣強烈的殺意籠罩著,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也是對張潛這勇氣徹底折服了,哪怕仇人是天庭四大仙王,也沒有一絲畏懼與退縮,一方是這天地的主宰者,而一個只是這大千世界中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一個人能走到這一步,對這天地已經有了最基本的瞭解與敬畏,他並不是盲目無知之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種仇恨所會帶來的可怕反應,而他依舊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