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也無法阻隔,師門立即會得知自己處境、遭遇,不過如今他卻不敢冒這個險,只怕還未來得及取出傳訊玉符,自己就會慘遭毒手,那追陽道人便是前車之鑑,被他輕輕一拂手就打死了,如此近的距離,她毫無把握能在他眼皮子地下玩出貓膩。
就算成功了,等師門前輩趕來,自己也已經死於非命,只能為自己報仇了,不到山窮水盡之時,也是不值冒險。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拖到明澤與紫英兩人趕來,三人聯手,或許能夠與之抗衡。
此人實力雖是強橫,但也不是沒有個極限。
他費盡心機,將自己三人逐個擊破,證明他並無實力同時應付自己幾人,否則直接動手便可,何必兜這麼大一個圈子。
所以她現在只能儘量拖延時間,先前自己動用赤霞劍囊,發出霞光瑞氣將這片天地染盡,猶如火燒,兩地雖然相隔近百里,但是應該能夠感覺得到。
“你之前算計於我,有意至於我於死地,莫非我要故作不知?”張潛目光逾漸陰冷。
赤霞道人苦澀一笑,輕拂雲鬢,屈身行禮,賠罪道:“既然道長已經識破再下拙劣的伎倆,為何還要以身犯險呢?其實小女子也根本沒有謀害道長身家姓命的險惡用心,只是想借助您的力量牽制水府之中的十萬水兵,也就是小女子一時鬼迷了心竅,才自作聰明,在這裡給您賠賠禮道歉了。”她雙手交疊放在身前,正好將那赤霞劍囊護在掌心之中,自然沒有解下劍囊束手受死的打算,仍有一絲反抗之心,只等明澤、紫英二人趕來之時,便趁機而動。
“所以我並未殺你,而是讓你自裁,也算公平,魂魄還可以投胎轉世,否則我若動手,直接讓你魂飛魄散。”張潛冷冰冰的說道。
“道長真的不願放我一條生路嗎?”赤霞道人面露祈求,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張潛默不作聲,搖了搖頭。
“你殺了我,我師門長輩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散修,怎麼和我峨眉山小洞天抗衡,你不要自誤!””
赤霞道人被戳破最後一縷希望,有些歇斯底里,雲鬢散亂,杏目圓睜。
“陽山小洞天的人我都殺了,你說我豈能放過你?”張潛聲音清冷,漠然無情。
“也對,你殺了追陽、明澤二人,自然是要將事情做絕,可你以為殺人滅口就能萬無一失了,我若也死了,峨眉、陽山,蜀州正道兩大門派都蒙受損失,豈會善罷甘休?徹查起來,憑你手段又怎能掩瞞的了真相?知道是你所為,肯定不會放過你,如今蜀州之地,正道勢力雲集,你莫非以為你能逃的出去?”赤霞道人面容之中似帶幾分譏誚,而後面色微微變化:“你也明白過猶不及這個道理,你抹越是乾淨,露出的破綻便越多,你若消了殺我之心,我可以幫你編排謊言,就說追陽、明澤二人是死於岷江水妖之手,想必無人懷疑我所說的話,而且你我依舊可以合作,取這水府之中的鉅額財寶。”
“你讓我怎麼信得過你?”張潛聽得有趣,“若是你到時候在眾多人前反咬我一口,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赤霞道人眼波婉轉,猶如秋水,極具誘惑力,秀眉微蹙,思忖著得失,又帶著幾分羞怯,以商量的口吻說道:“你若信不過我,我們可立即結成道侶。”說著指尖輕輕抬起,挑開了胸襟,露出潔白如羊脂一樣的肌膚來,隱隱可見雙峰的輪廓,冰冷、傲然,猶如雪山一般,簡直似世間最完美的傑作,輕聲道:“如此一來你我今後如同形影,我也離不得你了,又豈會有害你之心,而且我仍是處子之身,元陰未失,道長與我雙修可參悟抽坎填離之妙,對曰後結丹大有好處。”
赤霞道人渾身緊繃,作出如此舉動,可謂鼓起了莫大的勇氣。
心中有一絲相信,這太上道人十有**禁不住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