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之中帶著幾分急切與小心。
只是這種目光放在人與人之間,尤其是兩個印英俊的男人之間,則顯得異常的古怪。
張潛本以為自己預料到了一切可能,並且能夠作出應對,此時卻有些摸不著頭腦,眼前燕王雖與他只有咫尺之遙,但卻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看不透此人,不過身上卻是泛起一陣寒意,想到了一種相當荒唐的可能,莫非燕王此人有龍陽之癖?否則彼此為敵,怎麼用如此曖昧的眼光打量自己,他微微皺眉。
正於此時,燕王揮手與那老者說道:“你先退下,有些私事要與這位道友商量。”
張潛聽聞這話,只覺得自己猜測的可能姓又大了幾分,頓時菊花一緊,也不想繼續演下去,免得一會兩人獨處,聽到什麼噁心之辭壞了汙了耳目,而且他也不可能放這老鬼離開,這老傢伙顯然也精通戰事,若不一同殺了,那些陰兵對他而言仍具威脅,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必退下了,便留在這裡吧!”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二章 後生可畏
燕王微微一怔,未料到張潛陷入這中處境之中還有反客為主的勇氣。
他身上戰甲已被卸下,紫府也被封閉,按理說已無強硬資本,為何言語之間仍是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他雙眼微闔,想看透他心中依仗,隨即便明白了什麼,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不帶他開口,張潛卻以雷霆萬鈞之勢動了,只聽得庭院之中咔嚓一聲,腳下整塊地磚連著禁制陣法一通被碾成粉碎,張潛腳掌擰轉,身形驟然消逝,下一刻便已出現在那老謀士身前咫尺之地,拂手擊去,五指自空氣中劃過,帶起一道道洶湧的湍流,彷彿整個空間都在他揮手之間扭曲了。
這拂手一擊間雖不挾帶任何天地之威,但力量兇猛到了極點,這老謀士若被擊中,神魂必受重創。
尤其是如今他這尊化身已快修成,乃是實質存在,挨這一擊,必會毀滅。
百年苦心毀於一旦,這種損失實在令人無法想像。
這老謀士根本沒有料到張潛這般情況之下竟然還有如此兇悍手段,正俯身退去,根本沒反映過來,眼見指尖便要將他掃中,忽然一個青銅酒殤橫飛而來,快如閃電一般,正好阻攔於中間,只聽都‘鐺’的一聲巨響,猶如洪鐘大呂,張潛指尖微麻,彷彿剛才手指擊中的不是一個青銅酒殤,而是一個巨大的鐘鼎,那種沉重萬鈞的感覺,竟讓他攻勢為之停滯,張潛拂袖一捲,將那銅觴攝入手中,五指微微用力,那銅觴便成了一灘爛泥,顯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酒殤而已。
張潛猛然側身,眼角餘光同時逼視兩人。
心頭浮起一絲慎重。
先前一擊,他全部依仗無漏靈體那強大的爆發力,沒有任何元氣波動,神識自然不可能先有察覺,而兩者又近在咫尺,只需一拂手便能重傷老謀士,整個過程也不會超過一眨眼的世間,可燕王竟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如此出乎意料的情況之下,用酒殤化解了他這兇狠的一擊,燕王動手的動作他雖然沒有看到,但他神識沒有感覺到任何元氣波動,而且從這酒殤砸來的軌跡也可以斷定,並非御物之法,而是人用手擲出來的,如此大的力量,燕王這具化身的力氣實在有些恐怖。
張潛微微皺眉,刺殺被人阻撓,如今受兩人夾攻,已經喪失了他原本擁有的最大優勢,便是有備打無備,出奇制勝。
老謀士被張潛手指掃中銅觴發出的巨大聲響所震驚,一種強烈的危險之意湧上心頭,頭也不會,向前飄出幾丈,直至門邊,這才豁然轉過身來,便見之前死氣沉沉的張潛如今像是一柄出竅的戰刀,殺氣崢嶸、鋒芒畢露,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狐疑,難以置信張潛竟還有先前那般本事,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那種強烈的危機感卻讓他十分清楚,若非什麼東西從中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