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不知道彭璇與秦觀二人都已喪命,自己便先瞞著他,眼前應以大局為重。
至於他今後知曉了情況,會不會向自己尋仇,就看他個人心態了。
若能以自己救他之恩抵了,自然再好不過,畢竟跟一金丹人仙分個你死我活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說實話,彭璇、秦觀兩人擱現在而言也都是上不得檯面的小角色,分量有限,也就跟海蟾子關係親了一些,若是一識大體的人,應該不會就這屁事跟自己糾纏著不放,但也說不準,若這海蟾子記仇,張潛不懼他,到時候讓無生子做個見證,兩人將這私仇擺到明面上來說,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總之別讓這些原因使得自己與小宗門決裂就行。
“讓我跟他們說話。”張潛了無生子與無明道人之間的交流。
如今幾人出現於此地,全然不在預料之中,那計劃也要隨之作出改變,若撇開他與海蟾子有私仇這點,幾人的出現對他而言卻是大有好處,首先這計劃能變得更加完美無缺,“在押送無生子的過程遭海蟾子一干魔宗餘孽襲擊,無生子被營救逃脫。”比“在押送無生子的過程中意外遭受遠古異獸襲擊,無生子趁亂逃脫。”更有信服力,也能使他所承擔的責任更少一些,而且救四個人也遠比救一個人更有價值。
此時地穴之中,無明道人激動的雙手發抖。
“怎麼回事?”海蟾子見他正準備動手,卻突然停了下來,還以為出現了什麼變故,緊張至極,壓制的氣息也逐漸顯露出了鋒芒,隨時做好應戰準備。
“海蟾峰主不必驚慌,是我師兄無生子。”無明道人匆忙與他解釋道。
“無生子,他遭紫陽道主截殺,怎麼可能還活著。”海蟾子一聽這話,臉上浮現一抹強烈的震驚,而且此時他神識所感應到的情況也與他所說完全不符,這山谷中密密麻麻駐紮著的全是正道弟子,無生子怎麼會出現在此地,事出無常必有妖,他下意識的便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質疑,提醒道:“不可能,小心有詐。”
“絕不會錯,是我師兄無生子,此事說來話長,我師兄曰是被紫陽道主擊敗,但並未被當場格殺,而是被生擒了,被東陵道主帶到彭城之中用上古巫術煉成了傀儡,而後又被我小溈山同門解救……”無明道人正想將無生子先前所告訴的情況說與海蟾子聽,但事情原委太古複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就連他自己現在也模稜兩可的,這焰獄峰峰主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從東陵道主手中解救出自家師兄,而且還跟這些正道弟子搭幫結夥,實在搞不明白。
這無生子就沒功夫給無明道人細緻解釋,海蟾子又怎麼能從他的轉述中聽的明白。
“什麼焰獄峰峰主?赤練子那傢伙不是二十幾年前與人鬥法身受重傷閉了死關,至今都生死不明嗎?他怎麼出現在此地?莫非他出關了不成?”當初碧海峰與焰獄峰還有一段關係和睦的時期,只是後來焰獄峰衰落了,這層關係就淡了,因此海蟾子對焰獄峰還頗為了解,一聽這話就覺得處處透著詭異,怎麼都對不上。
“不是赤練子……”玄明道人也是稀裡糊塗,沒法給海蟾子解釋。
正當兩人弄得糾結無比的時候,一道神識傳音湧入地穴之中,語氣之中透著一股專橫獨斷、殺伐果斷的作風,“解救無生子的人是我。”
“你是何人?”海蟾子被這聲音唬了一跳,極為陌生,而且聽起來不像善類。
“我如今暫代焰獄峰峰主之位,與各位也算同門,我知道你們對我具體來歷有所懷疑,但現在我功夫與你們解釋,你們若想活命,便按照我所說去做,若不相信我所說,或是依著自己的脾氣來,那我也只能為大局考慮,把這壞事的人抹殺了。”張潛根本沒有理會海蟾子,直接講出自己的要求,而後神識也是發現了深陷昏迷的青髑道人,原來先前聞到的血腥氣便是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