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自己的看法與見解,倒不會挑明瞭去說。
“我倒與師兄不是一般看法,我與他有些往來,觀其言談到不像是恣意張狂之輩,這般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若是他,那勒索敲詐之人早讓我殺了,大丈夫行事當快意恩仇,心無滯礙,若瞻前顧後、婆婆媽媽,與村婦有何區別,這種人又能成什麼大氣。”鬼相神色肅穆的坐著,卻是與紫光道人的見解有些詫異,不過直言道來,也不讓人心生反感,而後話鋒微微一轉,說道:“不過當時不殺,秋後算賬,這等做法卻是不夠直接,彎彎曲曲,道心不夠剛正。”
鬼相卻是不知,張潛當時便已揭過此事,不願追究,乃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而是這嚴世平存心求死。
紫光道人聽他之言,無奈一笑:“你這人,凡事都求個剛正,不過師弟既然與他認識,那我便賣你一個情面,那批藥材便按規矩轉給他吧。”
鬼相不過隨便一言,聽他如此說,便道:“師兄你按生意場上的規矩來便是,不必考慮我的立場,我與他連泛泛之交也算不上。”
紫光道人聽了張潛這些劣跡,不管此人是難成大器還是彎彎曲曲,總歸是一個難纏之人,不想與此人結下仇怨,而且鬼相手裡那幾枚清毒丹也親眼看過,品質幾乎可以說是百裡挑一,雖然這種品階不高的丹藥不能看出一個煉丹師的真實實力,但能將丹藥之中的殘渣、毒素淬鍊的如此純淨,自有值得稱道之處,尤其此人如此年輕,欺老不欺少,將來成就誰也不知,便有拉攏之心,卻並非因為鬼相與他有點交情而已,便到:“我也有自己的考慮,師弟不必介懷。”
而後與那執事弟子說道:“把貴賓令牌給他一個,告訴他,以後煉製的丹藥,若有盈餘的份額,不妨出售給我們。”
“什麼等級的?”執事弟子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人字牌就行了。”紫光道人說道。
執事弟子遵了指示,告辭離去,步入大殿之中,便瞧見張潛在平平靜靜的站在石柱那看著什麼,低頭思忖的模樣十分認真,完全與鬼相、紫光二人口中所言的瑕疵必抱、心思狠毒之人的形象聯絡不到一塊去,然而他心中卻多了幾分重視,人字牌雖然只是萬源閣三種貴賓身份中最低的一種,但想獲得也並非易事,要麼是修為出眾、要麼背景深厚,亦或是財大氣粗,一次在這萬源閣中花費五十萬貢獻值,而持有此牌也在萬源閣中有了許多特權,諸如折扣、特供之類。
“如何?”未待那執事弟子走近身前,張潛卻是先知先覺,抬起頭來問道。
“東家說了,這批藥材您可以取走。”執事弟子點頭道,而後將紫光道人原話傳達了一遍,拱手遞上了那枚桃木鏤花的令牌。
張潛點了點頭,臉上也看不出絲毫欣喜,說道:“貴東家的所說的事情我會考慮,至於這枚令牌,無功不受祿,還請收回。”
那執事弟子眼睛圓睜,極為驚訝,這人字牌雖說只是貴賓身份中最低一檔,可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第一次見有人白送也不要的,又是六神無主了,告罪一聲跑到了後堂,將事情彙報給紫光道人,後者聞言也有些意外,神色之中多了僵硬,尤其是在同門師兄弟面前,被人直接拂了臉面,更是羞惱,斥道:“告訴他,若是不識抬舉,那批靈藥也別想要了。”鬼相卻是笑而不語,也不勸解,他自然知道紫光道人是老成持重之輩,不會因為如此小事而大動干戈。
“是,我這便去告訴他。”執事道人小心翼翼的掩上門離開。
走至大殿前,見張潛還是那副安之若素的樣子,頓時覺得萬分頭疼,卻也不可能將紫光道人那番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他,肯定會惹出大麻煩。
“東家交代了,送出去的東西便是潑出去的水,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執事弟子為難道。
張潛微微皺眉,他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