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強大。
這些船的船艙太小了,才能放下兩張床,那麼顯然只留下了一張床的空間。
拉斐爾極其後悔進了船艙,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他沒有任何優勢,哪怕召喚來瓦勒莉,都只能是搏命短打,貝薇麗只要扛過一波魔法攻擊,那麼他就死定了。
拉斐爾無力地躲到床上,縮在床角,一副極其可憐的樣子,眼淚吧啦吧啦地流了下來,哭道:“親愛的,難道你沒了解過我的遭遇嗎?我和聖光教會有化解不開的仇恨,這次我本不用去偷襲邁茨,可是我在賭命,就為了能得到一些地位,我要進入聖光教會,我要報仇!”
貝薇麗舉起戰斧,冷笑道:“騙鬼呢,你攻擊邁茨,就是幫了聖光教會,我要不是為了手下的發展,讓他們更安心,都不會和你合作!”
拉斐爾急著叫道:“慢,我說的是真的,有一件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貝薇麗畢竟心中有一絲猶豫,就板著臉道:“你儘管說,我讓你說夠,死個瞑目!”
拉斐爾立刻痛哭起來,開始訴說教皇的殘暴,只是他把塞西絲說成了他母親,把漢斯說成了他父親,並把經歷說得和貝薇麗家族破滅的經歷差不多。
貝薇麗本來不以為然,可是聽著聽著就產生了極強的共鳴感。
最後拉斐爾哭泣道:“為何我得到了地位,還會失去?那就是我不夠隱忍,被教皇略有察覺了,導致我從實領伯爵變成了護殿騎士,可是我不後悔!親愛的貝薇麗,就算你成為最強的海盜,也不能撼動聖光教會分毫,可是我要混在教會里,就有機會。”
說歸說,拉斐爾的九道意念全部分散呼叫起來,同時確定了四段魔紋,並控制了四個魔法道標,並把最後一道意念放在了法基上,準備隨時把瓦勒莉召進船艙。
他這是準備一搏了。
貝薇麗看著拉斐爾真切的神情,聽著和自己差不多的遭遇,共鳴到心絃繃斷,再想到拉斐爾確實沒道理丟了爵位,越發覺得拉斐爾不是說謊。
“哐當”斧子掉在了地上,貝薇麗撲上床去抱住了拉斐爾,抽泣著道:“可憐的小傢伙,別傷心,終有一天,我們會報仇的。”
她捧起拉斐爾的小臉,看著他掛滿淚珠的傷心模樣,越看越覺得可愛,頓時母愛發作,就吻在拉斐爾的額頭和臉蛋上。
拉斐爾心中一鬆,也去吻貝薇麗白皙的額頭。
兩人都情緒激動,似乎互相有了依靠一般,只是。。。
吻著吻著,味道就變了,嘴唇哇!怎麼可以也吻在一起嘛~~
也許是貝薇麗太久沒碰過男人了,也許是同病相憐,結果,呼啦,兩人倒在了床上,亂衫如魔花的花瓣般紛飛,情緒的宣洩,互相的撫慰,激發了狂亂無比。
拉斐爾終於見到了那朵魔花紋身,知道了貝薇麗給她自己取得諢名是出自何處。
這朵魔花拉斐爾很喜歡。
可是這朵魔花也很兇猛,差點把充滿幸福感的拉斐爾悶死。
迷亂的樂章演奏完畢。
貝薇麗抱著拉斐爾,道:“這條水道有很多支流,能穿越到各處,去帝國南部正是其中一條,到了那裡,我會直接返航。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行,不要勉強。”
她又拿出一張紙,墊在拉斐爾的胸口,唰唰寫好,封成一封信,交給拉斐爾,道:“妮露城的德蕾茜伯爵,手下有名魔導師,叫維拉,因為老需要一些珍惜材料,和我有點生意來往,如果不行,你可以求助她,至少能保住姓命。”
妮露城?或許還真有點用。
拉斐爾放好信,兩人穿戴好後,就來到船頭散步、閒聊,貝薇麗這才覺得有點臉紅,這是因為年紀,要別人看來,一定會以為,是她,勾引了拉斐爾。
巴巴羅驚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