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不是也能像小龍女那樣出塵似仙。
楚留香奇怪地看她一眼,“你在哪兒聽說的?睡在繩子上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估計睡著了一定會掉下來。”
紅葉失望地看著他,“算了,當我沒說。”果然電視上和書上的東西不能盡信。又瞥了眼那兩張長椅,和衣往床內一倒,偷笑道:“那真不好意思了,只有委屈楚香帥睡長椅了。”
楚留香輕嘆口氣,洞房花燭夜啊,走到桌旁,將兩張長椅擺好,敲門聲卻響了起來,“秀荷,還沒歇下吧?”是李婆婆。
紅葉連忙從床上坐起身,楚留香開啟房門,婆婆站在門口,並不進新房,只是不好意思地道:“吵到你們了,不過實在是家裡來的鄰里太多,你們也知道,奶奶這兒的家當少,椅子不夠坐,想把你們房裡的椅子也拿出去。”
楚留香連忙道了聲好,轉身將剛剛擺好的椅子拎過來,“奶奶,我幫你拿到院子裡去。”
婆婆卻連忙把他推回房,摸索著從他手中拿過長椅,“我們這兒的習俗,新人可不能出新房的。我自己拿就好。”不等楚留香再說什麼,退出門外,徑直給他們關上了門。
望著被婆婆關上的房門,楚留香搖搖頭轉過身,正碰上紅葉驚奇的目光,“怎麼會這樣?椅子都讓婆婆拿走了,楚留香,那怎麼辦?”
楚留香也覺得好笑地再看了看房內,“算了,看來今晚只有睡桌子了。”像是應景的,楚留香的話音才落,敲門聲又再度響起。
開啟門,依然是李婆婆,更加不好意思地道:“還是不夠,得把那桌子也拿出去了。”楚留香和紅葉對視一眼,只得又把桌子搬過來,“奶奶,這桌子您是搬不動的,我看,還是我幫您搬過去。”
婆婆還來不及做聲,胡鐵花竟從門口側邊閃了出來,“不用新郎倌動手,我來搬,洞房一刻值千金。”他竟早就等在這裡了。楚留香只能任他把桌子搬出門口,婆婆替他們關上門的時候,楚留香和紅葉清楚地聽到婆婆不安地在對胡鐵花道:“為什麼非要我去把他們房裡的桌子椅子都拿出來啊,這洞房花燭夜的去打擾他們,多不好。”
接下來是胡鐵花奸計得逞的笑聲,“奶奶放心,這可是為了他們好。”又是這個死蝴蝶出的好主意,紅葉在心裡把他咒了十來遍。
現在,除了喜床和衣櫃,新房內已找不到其它的傢什了,楚留香苦笑的看著紅葉,這胡鐵花難得想的這般體貼周到,不光是把長椅搬走,連桌子都不留下。
夜已漸深,紅葉睜大眼看著立在一邊的楚留香,總不可能真讓他這樣站一晚上吧,再次嘆口氣,胡鐵花,你給本姑娘好好等著,有仇不報非紅葉。
正在院子裡拉著眾人喝酒的胡鐵花突然沒來由的背脊一涼,混身一顫,毫毛都豎了起來。
紅葉爬上床,將身子往床裡縮,無奈地道:“看來今天晚上,只能一人一半了。”
楚留香抬眼定定地看向她,縱然倆人只是各佔一邊,並無任何逾越之舉,可是一個姑娘家和個男子這樣同床共枕,這丫頭可知道意味著什麼嗎?他自是心甘情願,外加滿心歡喜的樂意負責。
紅葉看他那帶著一絲暗喜的表情,挑起眉冷眼看向他,“楚留香,先警告你,今天是迫於無奈,你可別想岔了,只是分一半床讓你睡,晚上你若是敢有什麼不良舉動,可別怪我不客氣。”
楚留香不禁莞爾,緩步走到床邊坐下。再望了一眼改放在衣櫃上的那對龍鳳花燭,輕輕一笑,放下紗帳也上了床。燭光的映照下,紗賬裡倆個身影並排躺著。
新媳婦
楚留香微側過身看向她,許是太累了,或是根本就對自己不設防,她已閉上了眼。想著今天的婚禮和揭開喜帕時她嬌豔的容顏。只覺得說不出的歡欣與滿足。
雖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