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淚盈然,偏生一句話也回不了,只能暗自飲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豐滿了許多,此時臉熱心跳,那種熟膩的體香越發濃郁。
那幾個客人看看周圍無人,膽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聲,「說不定這騷貨腰裡揣了個枕頭,來蒙咱們的。」
旁邊的連聲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剛叫了半聲,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摟在懷裡,一手拽開她的襟領,探進去抓住一隻高聳的美|乳,用力揉捏。另外幾個撩起丹孃的裙子,拉開她的腰帶,丹娘死死抓住褲腰,兩腳亂踢。
那幾人見丹娘抓得緊,也不再硬拽,幾隻帶著汗跡的大手同時伸進褲子,在丹娘胯間使勁摸弄。丹娘細緻的眉峰擰在一起,鼻中發出唔唔的聲音,她怕傷著腹裡的胎兒,竭力挺起肚子,結果卻使陰滬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粗糙骯髒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細嫩的肌膚間大力揉捏,甚至撥開蔭唇,捅進她乾澀的蜜|穴,摳住陰內的嫩肉。
丹孃的上衣也被拉開,一隻豐膩的Ru房被拽了出來,幾隻手一起抓住那團雪滑的美肉,將它揉捏得變形。鮮紅的|乳頭在手指間滾來滾去,幾滴奶水被擠了出來,將|乳尖溽溼了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無賴一鬨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盤好的髮髻散落開來,眼睛哭得紅腫,一隻Ru房露在衣外,留著幾個指印。她手指仍緊緊拉著褲腰,股間火辣辣被抓得又熱又痛。那些無賴都是尋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喪了貞節,壞了名聲,絕不會來打她的主意。但現在她只能忍氣吞聲,一邊抹淚,一邊繫好衣衫。
丹娘拖著痠痛的身體,收拾碗筷,後面房間吱啞一聲開了,有人叫道:「丹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著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剛剛起身。
丹娘忙擦了淚,上前道:「客官,你起來了。」
「走了兩天山路,腰痠腿痛的,睡過了。把房錢結了,我好趕路。」客人說著,摸出個一兩重的銀角子。
丹娘為難地說道:「店裡兌不開的,有制錢就足夠了。」
「哦,那到我房裡找找。」
丹娘跟過去,那客人翻了一遍,只找出來十幾個銅錢,他一把拿過來,「你看,就剩這麼幾個了。」
一兩銀子太多,十幾個銅錢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難。 那客人兩眼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用試探的口氣說道:「要不,這銀子都給你留下?」
「那怎麼成?太多了……奴家也沒錢找。」
「沒錢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銀子塞到丹娘手裡,涎著臉道:「走了兩天路,腿都硬了,不如你幫我揉揉……」
丹娘臉一下漲得通紅,她扔下銀子,「店錢我不要了,你快些走吧。」說著轉身就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老闆娘,你讓我也摸摸,這些銀子都給你。」
「放開我!」
「他們摸也摸過了,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有什麼分別?況且他們摸了也是白摸,我這兒還有銀子給你。」
「你鬆手!」
那客人跪了下來,「我就是想摸摸,沒別的意思。你生得這麼美……我、我不是把你當娼妓。」
不知是哪句話打中了心事,丹娘身體突然一顫。那客人見她不再掙扎,忙拉她進屋,關了房門。 丹娘坐在床邊,垂著頭臉上時紅時白,那客人指天發誓,就是摸摸,絕不幹別的。
丹娘咬著唇聽了,扶著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語,雙手伸到裙下,解開腰帶,然後摀住臉身體微微顫抖。
那客人見她允了,歡喜得不知怎麼才好,「親親乖乖」滿口叫著,一邊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