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求國把胡嚴拉到一邊,低聲問:「你說的真的假的?」
胡嚴瞟了白雪蓮一眼,壓低了聲音說:「咱們什麼交情?你不知道,那小妞屁眼兒又緊又滑,咱天天都玩,別提多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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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求國嚥了口吐沫,「旱路走起來比前面還爽?」
胡嚴嘿嘿笑道:「一會兒弄過你就知道了。老何,這獄裡我就告訴你一個,千萬別對旁人說。」
「放心吧。」何求國滿口答應,想起白雪蓮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藥怎麼樣?」
「那是小孫弄的藥,好著呢,怎麼玩都不醒。你也留點兒神,別插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馬腳……」
說話間白雪蓮已經沉沉睡去。即使她聽到兩人的對話,也猜不到是與自己有關。自從那天孫天羽給她破肛之後,胡嚴每天晚飯都給白雪蓮下了蒙汗|藥,然後趁著她昏睡不醒,恣意奸弄她的後庭。連日來玩得高興,忍不住對何求國說了。
白雪蓮一昏倒,何求國就迫不及待地開啟牢門,把她翻轉過來,抱著屁股就要往裡面捅。
「急什麼呢?」胡嚴扯了他一把,「就咱們倆人兒,神不知鬼不覺,弄出來慢慢弄。」
這鐵籠只有六尺見方,白雪蓮頸上的鐵枷平舉差不多頂到兩端,幹起來頗為不便。何求國依言托起白雪蓮,只覺那面鐵枷沉甸甸份量著實不輕,真不知道這女子是怎麼撐下來的。
薛霜靈往後退了退,一言不發地給兩人留出通路。白雪蓮鼻息悠長,被兩人一番擺弄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地面青石間的縫隙,用來卡住鐵枷最是方便不過。兩人協力,把鐵枷樹在石隙中,然後託著白雪蓮的腰臀,將她雙腿曲起,擺成伏地挺臀的姿勢。
「怎麼樣?」胡嚴拍了拍那隻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你的臉還漂亮幾分呢。」
老何看著白雪蓮光潔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馳,當日閻羅望雖然托起她的陰滬讓眾人都欣賞過,但怎及這整隻屁股鮮亮亮翹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兩眼發直,一臉的麻子都放出光來,半晌才應道:「那是那是……」
掰開屁股,胡嚴不由「嗨」了一聲,「這小妞還真能忍,我還以為她都不用拉了呢。」
白雪蓮每日吃得極少,但終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國急匆匆解開衣服,又被胡嚴拉住,「別急,先洗洗,玩起來也痛快。」
桶裡是剛打來的澗水,水面輕輕一晃,就傳來碎冰撞擊的響動。冰寒的澗水潑在臀上,白雪蓮在睡夢中身子顫抖了片刻,終久還是沒有醒來。
待洗淨下體,紅嫩的菊肛被冰水激得緊緊地縮成一點,猶如雪團中一朵羞澀的花苞。何求國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女捕快細滑的臀溝,指尖在收緊的肛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轉,從桶裡撈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蓮肛中。
柔紅的嫩肛不情願地撐開少許,接著微微一緊,已將冰粒吞入體內。片刻之後,冰粒被腸壁融化,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菊心緩緩滑出。
何求國Rou棒漲得幾乎炸開,當即掏出棒棒,狠狠捅了進去。白雪蓮直腸內還殘留著冰粒的溫度,緊緊的,又滑又涼。但這層薄薄的涼意之後,卻是少女體內的溫熱。何求國只覺整根Rou棒被滑膩的腸壁緊緊裹住,微一抽動,一股噬魂的快感便直衝腦際,忍不住怪叫起來。
何求國的Rou棒比他臉上光滑許多,至少沒那麼多麻子,但氣勢卻囂張得緊。
論粗細比胡嚴粗了一倍,抽送間猶如一條烏黑的怪蟒,在少女白淨的臀縫翻滾捅弄,將那隻嫩肛攪弄得沒有片刻安寧,肛蕾拉成一條細細的紅線套住Rou棒,似乎再粗上一絲就會綻裂。
白雪蓮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緊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時繃緊。若非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