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耳熱,辯不得東南西北,此時Gui頭處一軟,頂住了一個軟軟的肉洞,立刻挺動身體,朝裡捅去。丹娘一手覆著陰阜,兩指輕輕夾著Rou棒,對著Rou棒的來勢,舉|穴相迎。
那Gui頭儘自在|穴口捅弄,裡面卻是乾的。丹孃的肉|穴是重巒疊障的名器,沒有淫液潤滑根本是寸步難行,閻羅望對這婦人垂涎多時,此時酩酊大醉,急切間顧不得調弄,只一味蠻幹。此時捅了半日,連|穴口也未進入,不由急躁起來。他抬身朝丹娘下體唾了兩口,又狠狠壓了下去。
嘰的一聲,Rou棒插入半截。丹娘只覺腿間一陣劇痛,覆在陰阜上的手掌握住Rou棒,阻擋它繼續深入。閻羅望一邊挺腰,一邊叫道:「好緊好緊!看不出白孝儒那老東西還有如此豔福……」
Rou棒抽送間,縱使丹娘不願,|穴內也漸漸變得溼滑。聽到丈夫的名字,心裡雖然隱隱作痛,但已經沒有了初時的心悸。在孫天羽的強迫下,她還抱著丈夫的牌位,與情郎交媾。只是此刻又換了一個男人。她閉上了眼,心裡只把他當成天羽,乞求這一刻快些過去。
閻羅望大醉之下,只幹了片刻便一洩如注,他也不拔Rou棒,就那麼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時便鼾聲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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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睜著雙眼,又捱過了一個不眠之夜。數日前她就不再吃穀物,每日只喝些清水,也不覺得錚�觶�踔亮�縞系鬧丶纖坪躋睬崍誦磯唷�
師父曾說她資質極佳,只要勤加修煉,兩年之內即可進入辟穀的境地,真正開始內家真氣的修行。誰都想不到,她會這麼快練至辟穀,而且會是在官府的大獄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脫冤情的希冀愈發渺茫。白雪蓮反覆看過鐵枷,想徒手劈碎這樣的堅鐵,她再多練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腳上的足械倒簡單了許多,只要雙手脫困,她有把握赤手擰掉鐵銷。
要脫掉鐵枷也並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幫她扳開枷上的一對銷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於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個監獄能稱得上好手的不過二三人。即使三人齊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讓她拿到長劍,二十招就足夠了。
不過薛霜靈越獄被擒之後,獄中備加小心,單是地牢就有何求國、董超兩名獄卒看守,在便溺都無法避人的情況下,還有多少機會能脫身呢?
吳大彪離開後,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們。現在證據已全,只要坐實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蓮自然脫不了干係。 而薛霜靈身為紅陽真人愛女這樁事,連教內也沒多少人知曉,吳大彪又有意隱瞞,對她的真實身份獄中竟是無人留心,平白錯過了一樁大功。
挑斷腳筋之後,薛霜靈雖然還能扶著牆勉強站立,但大多數時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動。她雙腿已廢,閻羅望雖然氣恨,也不敢就這麼弄死她。畢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這樁案子唯一的鐵證。
因此由著囚犯們狠幹幾日,給她吃點苦頭,也就收了監略加調養。 當日被卓天雄捅傷的前陰後庭,此時已敷了藥。只是她每日所受的姦淫還是不少,這會兒趴在草堆裡,秘處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彿死了一般。
天亮時,有人來到地牢。今日送飯的卻是孫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臉色青白,眼睛佈滿血絲。
「白捕頭還是不吃嗎?」孫天羽微笑著收了昨晚的剩飯,重新遞來一份。
「白捕頭,這樁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孫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蓮的枷面上,誠懇地說:「但你這樣不吃不喝,就是弄壞了自己的身子,也於事無補。 」
白雪蓮並不是心思靈敏之人,正因此,對孫天羽笑容下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