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兄弟都是蠢貨,為了這樣那樣的藉口把她推來搡去,可他卻願意為了她放棄任何所謂的情義、道義和正義。
“值得嗎?”甘草怔忪的看著他的面孔。
原來他所想的東西都寫在臉上呢,他借著汁水一插到底,直抵花心,如願聽到她吸氣的驚呼,感受被她完完全全包容的幸福感覺,臉上卻是前所未有過的認真,“……我……不知道……但是……這樣做……我真的……好滿足……”
說完,他緩緩抽身,帶出一陣酥麻入骨的快感,又緩緩推進,再次進入她的深處,圖謀許多,這終於如願的喜悅隨著血液襲向心靈,帶來煙花般的璀璨,而與此同時,別樣的快感也隨著他試探性的抽插而活躍起來,叫囂著他想越來越快攻克她佔領她的慾望。
“也許……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甘草強忍著被他衝擊的潰敗的身體,一字一頓地警告他。
“是麼?那……讓我們……一起等著那天罷……”他深深的看著她,下身的玉莖卻一次比一次迅猛,搗向她更深的地方,黏膩的汁水把兩人的性器膠合在一處,不分你我,但聯在一起的男女,卻在彼此說出可怕的讖言。
是情誼,抑或不是情誼,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只餘男人粗嘎的喘息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聲迴盪。漸漸的,那呻吟聲如訴如泣,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撐不住了的樣子,虛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聲大了起來,在女子股間激撞,那力道,幾乎要把女人撞飛。床褥上落上了滴滴晶瑩的玉液,昭示著男人毀滅般的慾望。
甘草早已徹底失去掙扎的力氣,棉花一般軟弱,那噬骨的掠奪快意讓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過他一浪蓋過一浪的衝擊,他突然低頭銜住她的|乳頭,迷醉的吮吸,同時飛快的聳動,在甘草已經狀如小動物般可憐的眼神中,把灼熱的子孫液灌入了她的體內。
☆、(11鮮幣)152。牽制1(h 被出賣h 慎入)
事畢,甘草又噎又喘,任孫玉龍伏在她身上休息。
她的面上嬌紅一片,不勝索求,不由讓人心生憐惜,孫玉龍痴痴的看著她,在心中摹刻她的眉眼。他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心中把她當作怎樣迷戀的物件,是姐姐還是母親還是戀人,抑或只是小孩子想要而吃不到的糖人。
甘草嬌喘微微,問道,“他們……兄弟倆……到底在哪裡?”
孫玉龍面上一冷,柔色盡數褪去,冷哼了一聲背過頭去,手卻不肯放過她,在她雙|乳間不辨輕重的亂捏。
甘草此刻身子已經潰不成軍,幽幽道,“孫玉龍,你說過告知他們兩兄弟下落的。”
孫玉龍手猶自在她身上摸肥捏瘦,“姐姐,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著他們做什麼,你倒心心念念著大當家的,不過,他可願像我般許你婚姻?”
“只有我這樣不在意世俗看法的人,才能給你幸福,你知不知道?”
甘草被他的手在身上到處遊走,已是不耐,“我身子已經給了你了,你若是不說也可以,我就當孫氏兄弟死了,別怪我殺了你,再自殺了殉情。”
孫玉龍的臉陡然遍佈烏雲,“你這個狠女人!”他的手幾乎把她Ru房掐紫,忽而大笑,“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他們兩兄弟已經被我送給天山王處決了!若是早知道你這般在意他倆,我定然親手殺了他們痛快!”
甘草心裡五味雜陳,像是涼水兜頭,一把揪住他的脖子,“你說什麼?你這個畜生!”
孫玉龍被她拉扯的煩躁,一把掙脫了開來,“你大可以殺了我,來呀!大家一起死!反正大當家二當家已死,你就算殺我,也不會讓他們活過來!當初小王爺被他們抓走的謠言也是我散佈出去的,我都是為了你!我幫你禍水東引,讓你安全無憂,你還要我怎麼做?”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