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的說道。
“她如何令你忘記?”法爾修瞳孔微縮問道。
“她封……”米爾恩倏的住口並抬眼看向兄長,他差點被他套出話來了。
“她封什麼?說!”法爾修看著他問,他極為討厭被欺瞞的感覺,更何況物件是他的弟弟。
“她……”米爾恩還在想著可以用什麼理由瞞過兄長,卻剛好聽到廳外傳來一聲尖叫,聽聲音的方向似乎是……
“月!”米爾恩擔心的驚喚一聲,正準備使用能力移去月的房間,卻礙於兄長在場不得已只好快速的往外跑,而法爾修眼色微沉同樣跟著跑過去。
剛一跑進房間,米爾恩便看到發出尖叫的女人正一臉驚恐的跪坐在地上看著床上的月不斷的發抖。
看到床上的月依舊好好的躺著,米爾恩鬆了口氣,隨後看向地上的女僕,冷道:“出去!”
“怎麼回事?”法爾修踏進房間,掃了一眼床,最後看向地上的女僕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小姐是怎麼死的,不、不關我的事……真的不是我……不是……”女僕害怕著斷斷續續的說著,她不過是進來關心一下米爾恩殿下帶回來的客人,因為好奇客人的娃娃般的長相伸手觸碰,卻被那股怪異的冰冷驚嚇道,當她將手指放到客人的鼻下時發現客人已經沒有了呼吸,所以真的不關她的事,不是她害死客人的!
“死?”法爾修突然奔向床邊,在米爾恩的阻止之前將手精準的覆在了白潯月胸口上……是靜止的……
“你的解釋。”收回手,法爾修冷厲的金瞳掃向米爾恩冷道。
“她沒有死。”沒有多於的解釋,米爾恩將女僕屏退回答道。
“沒死?你當我連這點常識都不清楚嗎?”法爾修冷叱道。
“她……”
“確實沒死。”冷淡的聲音蓋過米爾恩從床上傳了過來。
“月,怎麼醒了?”米爾恩看著從床上慢慢坐起的白潯月問道,照理來說,她應該在明日早晨清醒。
“原來……真的有能將死人都吵醒的尖叫聲。”白潯月走下床看了看四周說道,睡了一覺,心情似乎平伏了很多,剛一轉身,只覺胸前一陣溫熱……
“法爾修!”米爾恩看著兄長的動作不僅大叫道,這麼明目張膽的輕薄一個女孩,怎麼會是向來有風度的兄長所為?
白潯月怔怔的看著眼前米爾恩的‘成人版’,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胸前,最後冷靜的開口道:“‘襲胸’很好玩嗎?”
“你沒有心跳。”沒有對白潯月的話做出回應,法爾修說出自己行動的結果,看著那雙奇異的雙色眼瞳,法爾修驚訝她的反映。
“法爾修……”米爾恩驚覺似乎瞞不住了,剛要開口坦白,卻被白潯月搶先發言……
“因為我的心臟在右邊。”白潯月冷冷的說道。
“右邊?”法爾修微微一怔,隨後便想將手移至右邊……
“啪!”的一聲想起,白潯月毫不留情的拍開法爾修的手退後幾步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即使你下得了手,但很抱歉,我很介意。”
愣愣的看著自己被打的手,法爾脩金色的眼瞳微縮,看著白潯月說道:“你的體溫相當低。”
“我體質屬寒。”白潯月淡淡的回答。
“你的膚色過於蒼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法爾修繼續說道。
“謝謝關心,我貧血。”也不管他能否聽懂,白潯月連現代的醫學術語也說出來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洩露自己血族的身份,米爾恩也是這麼認為吧。
“貧血?”
“貧血!”
不止法爾修不明白,連米爾恩都覺得驚訝不已。
“血虛。”白潯月換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