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色迷心竅、色膽包天。
張應嬌聽到張如龍的話嬌軀一顫,頓時停下腳步,臉色變得有點蒼白,胸部一陣起伏,盯著張如龍的雙目已經快要冒出火焰來。
鍾玉釧此時也是忍俊不住,掩口笑了起來,那銀鈴般的笑聲使得張如龍血液都跟著沸騰一下。
鍾玉釧笑完後,喘了一口氣道:“你呀,真不知該怎麼說你,說起話來不是使人混身起雞皮疙瘩就是使人忍不住想發笑,不知何時才能正經一點。”
張如龍笑道:“我可是說的老實話,這就正如奧運比賽一樣,我相信大多數人最關心的是金牌,在我心目中,十個銀牌也比不過一個金牌,更何況銅牌了,我數獎牌的原則,一般情況下銅牌可以忽略不記。”
站在飯館門外的張應嬌此地面色已經由蒼白變為鐵青。
張如龍這一句話可說是深深刺中她的要害,她自負美麗,卻敗給鍾玉釧與夏麗兩人,這可說是她心中永遠的痛,而張如龍的話可說是在她的傷口上加了一把鹽,使她的心頓時如針刺般的痛。
她很想上前去撕爛張如龍那張臭嘴,不過卻知道此時此地絕不能輕舉妄動,當然此時更不適宜進飯館去,否則張如龍那傢伙又會說出些什麼難聽的話來,到時自己可能會忍不住動手,到情況可能變成一發不可收拾。
她知道不是鍾玉釧的對手,鍾玉釧既然同張如龍一起吃飯,可見兩人關係非淺,如果張如龍有事她定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就變成自己自取其辱了。
想到這裡,張應嬌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一頓腳,轉身就走。
曹蘭鳳幽怨地看了張如龍一眼,連忙跟著張應嬌離去。
錢繼光也呆了呆,不過他馬上醒悟張如龍那一番話是爭對著張應嬌而發,眼睛中發出一絲寒光,狠狠地瞪著張如龍。
張如龍可不怕他,也是狠狠地瞪著他。
錢繼光與張如龍的目光一觸,頓時感到一絲寒意,下意識移開目光。不過他馬上醒悟,又回過頭狠狠地瞪著張如龍。
張如龍倒不想惹事,連忙低下頭去。
錢繼光見張如龍不敢與他對視,滿意地笑了。
他現在對張如龍是又羨又恨。他並不認識張如龍,不過他一眼就知道背對著他坐的是學校第一美女鍾玉釧。
對於鍾玉釧他可是無比愛慕,在他心目中,學校裡能配上鍾玉釧的人也沒有幾個,而他卻應該是那幾個人中的一個。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鍾玉釧從沒有接受過哪個男生的邀請,現在竟見到鍾玉釧與張如龍在一起,可見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看那傢伙的穿著只是一般人家出身,沒想到卻獲得了鍾玉釧的親眛,這也是他絕對無法忍耐的事,心中打定主意以後定要把張如龍好好收拾一番。不過,此時卻不是時候,因此他又狠狠瞪了張如龍一眼,連忙向張應嬌追去。
看見張應嬌一行人離去,張如龍才鬆了一口氣,笑著對鍾玉釧道:“鍾學姐,先前一些話只屬我個人意見,望學姐你不要放在心上。”
鍾玉釧此時才吁了一口氣,對於張如龍那層出不窮的語言她也感到一陣手腳失措。她現在也明白張如龍先前那一番話攻擊的目標就是剛想進飯館來的張應嬌,不過他竟然連學校美女排名榜上的其餘八人也一起攻擊,這使她也感到有點過分。不過,她也有點奇怪,對張如龍先前那一番厚顏無恥的話她雖然也有感到刺耳,但內心深處卻有一絲淡淡的喜悅,這卻與她的性格不符。特別是現在她得罪了張應嬌,使她也感到一絲擔憂。那個張應嬌的能力她是知道的,異能與她比起來也差不了多遠,要收拾張如龍可說輕而易舉。而對面這位正嘻皮笑臉的男生大禍臨頭還猶不自知,真不知應該怎樣說他才好。到最後她只有以擔憂的神色望著張如龍。
張如龍一見鍾玉釧那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