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可是張如龍讓他高深莫測,對方的進攻讓他有一種正徒路行走在無邊無際的沙漠中一般,越過一個沙丘又是一個沙丘,永遠也沒有盡頭,那感到折磨得他快要發瘋。
“轟!”張如龍一刀劈中雲海山的肩頭,而云海山則一拳擊中張如龍的前胸,兩人同時倒飛出去,然後再次飛起來,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密集的雷鳴聲不停響起來,伴隨著的是雙方悶哼聲,雙方現在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根本沒有躲讓,而是一拳接一拳轟擊對方身體。
現在,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張如龍當然不會只擊打雲海山的身體和被雲海山擊打,他的嘴也沒有片刻安靜,一邊轟擊,一邊譏諷道:“老傢伙,竟想老牛吃嫩草,害羞不害羞,看你那猶如曬乾的橘子皮般的老臉,還稱自己英俊瀟灑,不知臉紅不臉紅,武功蓋世,還不是被我打得口吐鮮血,至於當世諸葛,看看你這可憐的模樣,當世諸葛會被我小小的計謀騙倒嗎,只能說是蠢才一個。”
雲海山氣得咬牙切齒,大吼道:“小子,老夫要將會碎屍萬段!”說著一拳擊中張如龍的胸膛。
張如龍悶哼一聲,身體搖動一下,一拳擊出,正中雲海山的左肋,讓他退了一步,聲音沙啞道:“不要激動,像你這種老傢伙,已經變成性無能,心底有是自卑自負,想了找女人說明你不是性無能,這叫欲蓋彌彰,自欺欺人,你這種人,可憐、可悲、可嘆。”
雲海山氣得差一點吐血,大叫道:“我,我要殺了你這個油腔滑調的傢伙!”剛說到這裡,張如龍的拳頭突然變成一把能量劍,已經刺入他的左胸。
雲海山慘叫一聲,他由於憤怒過度,竟忘了這是在拼鬥,過度的憤怒讓他的內力一滯,在這裡瞬間,張如龍的能量劍已經刺入他的身體,這一擊,所受的傷比先前數拳還要重。
雲海山退後兩步,臉上閃過一絲驚恐,這一擊,已經讓他身受重傷,如果再戰下去,就是殺了面前那個卑鄙小人,他的功力也會大減,十年內也不可能恢復過來,可能還會落下個終生隱疾,這對於他想統一魔門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已經萌發退意。
張如龍噴出一口鮮血,藉以排出進入體內的能量,強行壓下傷勢,再次衝過去,手中出現一把能量刀,對著他當頭劈下。
雲海山深吸一口氣,身體倒飛而出,一瞬間就到了一百多米外,再一閃,就到了四百多米外,接著就消失不見。
見到雲海山逃走,張如龍這才鬆了一口氣,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以減輕體內的傷勢,雲海山一逃走,他的意志也鬆懈下來,不是想到鍾玉釧,說不定就會栽倒在地,再也不想動彈一下。
緩緩轉過頭,張如龍看向鍾玉釧,對著她裂嘴一笑,朝她走過去。
一步,兩步,當張如龍走到第十步時,再也堅持不住,轟然倒地。
“張鵬飛!”鍾玉釧驚叫起來。
張如龍從昏迷中清楚過來,朦朦朧朧中,他感到自己好像正靠在溫明的柔玉中,陣陣幽香直透入鼻中,讓他感到舒服無比,猶其是自己的嘴好象正靠在一個軟綿綿地東西上,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起來,啊,那是一顆萄葡大小的東西,軟中帶硬,舔起來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啊!”一聲驚叫,張如龍清醒過來,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旋轉,然後重重地摔在地面上,立即又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久,張如龍再次醒過來,這一次,他學聰明瞭,先用意識瞭解一番自己的處境,現在,自己應該躺在草坪上,腦袋墊在鍾玉釧的大腿上,思維一想,張如龍就明白先前自己舔著的萄葡一般的東西應該就是鍾玉釧酥胸頂峰兩點中的一點,嗅到的幽香當然是鍾玉釧的體香了。
輕輕吁了一口氣,鍾玉釧立即感覺到了,輕輕搖動著張如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