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停下腳步,微笑著與那些名流們見禮。
正走著,迎面又是一群人,那一群人比較多,本來,那一行人並不多,但是,圍在四周的人卻太多了,以張如龍的想法,不是那中間之人的身份顯赫,就是那中間是一個大美女。
當那群人走到張如龍面前不遠時,張如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對了,因為人群中有六人,張如龍都認得,前面走著一名中年人,正是商聯排名第七的船王的錢無巖,挽著他胳膊的就是錢青青,後面走著大哥錢令通、二弟錢洪,三弟錢運書,後面還跟著保鏢主管行靈芝這一行人中錢無巖身份顯赫,錢青青與行靈芝都是大美女,當然令人側目了。
錢青青正微笑著向四周行注目禮,突然看見張如龍,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因為他看張如龍的穿著就知道他是一個保鏢,這確實出忽她的意料之外。不過,當她看見張如龍身邊含情脈脈的大美女任紅蓮時,側頭又看看張如龍,若有所思。
張如龍不想與她見面,連忙拉著任紅蓮走開。
正行走著,前面又來了一群人,張如龍一看,暗叫不好,因為那一群人他更熟悉,就是錢繼光、張應嬌、曹蘭鳳及幾名學校武術隊的成員,個個都是張如龍的死對頭。
張應嬌笑容滿面,傲人的身材,美麗的容顏、迷人的微笑、高雅的舉止,讓大多數男士們神魂顛倒,個個爭相獻媚,只為了引起張應嬌和曹蘭鳳的注意。
張應嬌一邊微笑著對錢繼光說著什麼,一對美目卻在四顧翹盼,突然,她眼珠定住了,目光緊緊鎖住正拉著任紅蓮的張如龍,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張如龍歪著頭打量著張應嬌,眨眨眼睛,下巴揚了揚,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張應嬌氣得酥胸一陣起伏,狠狠地瞪著張如龍,一幅擇人而噬的模樣。
正在與張應嬌談笑的錢繼光發現張應嬌的情況不對,順著她的目光看過來,正好看到張如龍,立即,他的臉跟著黑下來,眼冒兇光,陰森地瞪著張如龍。
張如龍豈會把他放在心,對著他做了一個奔跑的姿式,把他氣得一佛出世、三佛昇天。
突然,一道目光看向張如龍,張如龍側目一看,原來是曹蘭鳳,此時,曹蘭鳳正以憂傷的眼神望著張如龍,眼神裡充滿著憂慮,好象在向他傾述,又好象在對他責怪。
看到曹蘭鳳那憂傷的表情,張如龍心中閃過一絲自責,是自己用花言妙語傷了她的心,真是罪過啊,想到這裡,張如龍善心大發,對著曹蘭鳳咧嘴一笑。
曹蘭鳳沒想到張如龍竟這樣對他,一對眼睛已經瞪圓了,傻傻地望著張如龍,一時間頭腦裡一片空白。
張如龍對著她微微一笑,目光再次投注到張應嬌臉上。
張應嬌側頭看了一下曹蘭鳳,曹蘭鳳的臉蛋已經開始發紅,再看了看張如龍,立即明白是張如龍搗的鬼,再次狠狠瞪著張如龍。
張如龍對著張應嬌扮了個鬼臉,再也不理會她,拉著任紅蓮的手,向另一邊走去,只剩下氣得直頓腳的張應嬌。
走了一段路,任紅蓮笑著道:“如龍,我看你與先前那一群人關係並不好啊,猶如是那個美麗出眾的少女一直瞪著你,好像你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而另一位少女則對你充滿著幽怨,你一定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張如龍連忙道:“任姐說哪裡話,對於美女,小弟疼都來不及,會是那種讓美女傷心的人嗎?”
任紅蓮的眼神也開始不對,張如龍立即改口道:“當然,小弟只是針對著任姐,其餘人,小弟理也不想理他們。”
任紅蓮臉上露出似笑非常的神色,道:“那任媚又怎麼說?”
張如龍氣勢一頓,連忙道:“任媚遭人追殺,小弟讓她住到你那裡只是為她的安全作想,說起來,讓小弟不能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