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彈幕過去,然後條件反射的就手腳發軟腰背痠痛,就跟一到陰雨天就犯了風溼病一樣有強烈訊號。
後一秒他張開了嘴無聲的尖叫,一大排驚歎號彈幕過去,然後手上的大石頭就遵從偉大的地心引力,毫不留情的重重向下墜去。
第三秒的他因為前一秒和後一秒的因果關係,所以從心靈和身體都深刻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立馬淚流滿面的蹲下抱住了自己的腳背。
所以有時候長的太高了也是不好的哈,特別是你抱著石頭然後石頭也沒抱穩的時候。
再加上一個美好的天氣,下雨時候砸了腳,你還一屁股坐了下去,就為了抱住砸痛了的腳。
薛子陽只想仰天長嘯一聲,
“真他媽的是上廁所沒帶紙啊!!!”
小士兵被他一連串的舉動嚇了一跳,心善要上去扶他,身邊一個高大強壯的身影卻已經比他快了一步。
薛子陽覺得委屈極了,簡直就想甩了腿翻身到泥坑裡打滾撒潑算了,尼瑪說好的人在做天在看呢!說好的睜眼看蒼天繞過誰呢!嗚嗚嗚你們都跟我說好的呢尼瑪我千里迢迢跑這兒窮旮旯是為了什麼啊十天半月都看不到一年輕妹子隔壁的翠花長得跟原始森林裡的棕熊似得最近倆月還老是搽脂抹粉噴花露水兒含羞帶怯的在自己面前晃悠,看久了他都覺得每天刷牙必噴的癩蛤蟆都格外可愛了啊!蒼天啊……
鄭強粗壯的胳膊一伸,就跟抱坨棉花一樣輕巧的將人抱了起來,也不在意那滿身的泥水,面上帶著老鼠偷了油後的邪笑,眼睛彷彿是深夜裡的狸貓在放光,聲音低沉穩重卻又痞性十足,
“好久不見。”
“……”
薛子陽喉頭哽痛,一個聲音都發不出,瞪大了眼睛緊緊捏著拳頭就跟見了魔鬼一樣臉色慘白驚駭,待得認真仔細的確認眼前這張對著自己痞笑的臉真的是鄭強那瘋子的臉時,彷彿這八月的雨水也變成了臘月的寒雪,凍得他不由瑟瑟發抖起來。
小士兵一臉疑惑的走過來,擦了把臉上的雨水,問道,
“副營長,你們認識?”
鄭強一雙鷹鷲一樣的眼睛就那麼意味深長的死死的盯著低著頭不敢看他還發抖的人,然後笑了,拔腿往軍車走,頭也不回的對小士兵說,
“韓進你聯絡人過來幫忙,我先回去了。”
“啊?副營長你這……”
鄭強側臉看他一眼,語氣嚴厲,
“什麼。”
韓進立馬站了個軍姿,吼道,
“沒有!”
薛子陽都要被塞進軍車了才從巨大的驚恐中反應過來,倒吸了一口涼氣再次去看了看抱著自己的那人,然後平地一聲驚雷響,他發狂了般的驚叫起來,
“啊啊啊啊瘋子!!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韓進目瞪口呆的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看著剛才還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呆他們副營長懷裡的人一下子就驚跳起來,聲音劃破天空就跟落了油鍋的活魚一樣驚詫,要死要活的各種手打腳踹。
“我操你媽鄭強你他媽的放我下來我跟你拼了媽的!!”
鄭強反手一扣,將人兩個爪子準確無誤的捏在自己的手掌中,稍微一用力,懷裡人果然就痛叫了一聲,他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伏在薛子陽耳邊輕聲道,
“怎麼?還想嚐嚐手斷的滋味?”
“……”
薛子陽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一雙漂亮的眼睛帶著我要殺了你的恨意狠狠的盯著鄭強,兩隻手腕都實在太痛了他說不出一個字來,而兩個月前那次斷手的記憶又太過鮮明讓他潛意識心生恐懼。
鄭強滿意的點點頭,低頭一口咬在恨不得殺了自己的人的鼻子上,然後開啟車門把人往裡一塞,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