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毅家出來,卓青遠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市區找彭玉玲。
這段時間他們也沒有聯絡,也不知道他們公司對縣城開發區準備的怎麼樣了?
到達公司之後,彭玉玲卻不在,打過電話才知道,她在凌西,晚上可以趕回來。
天黑之時,彭玉玲再次通知卓青遠,晚上直接去她家。
卓青遠到的時候,彭玉玲帶著郝書莉也剛好回來。
現在的郝書莉是彭玉玲的得力干將。羅辰負責專案工程,她則負責業務拓展,儼然一副左膀右臂。
“真是後悔當初放掉你,早知道把你留在身邊多好。”
上樓的時候,卓青遠走在郝書莉的後頭,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卓青遠現在對郝書莉已經找到一種舒適的相處方式,那就是把她當兄弟看。
“現在後悔也來得及呀,要不我白天伺候彭總,晚上伺候你,來個一僕二主怎麼樣?”
“我就嘴賤,非得招惹你。”
“嘴賤用嘴也行,我不介意。”
卓青遠頓時無語,他自問也是久經風雨的老江湖,沒成想卻屢屢在郝書莉面前敗下陣來。
後來他只能自我安慰,是自己還有一絲廉恥之心。如果連最後這一點布片都留不住,自己也能活非常得灑脫。
人之所以活得累,就是因為顧慮太多。
剛進屋還沒坐下,彭玉玲先問他有沒有吃飯?
結果大家都沒吃。
彭玉玲就差郝書莉下樓,讓她到小區門口的飯店叫些飯菜送回來,接著她又從家裡拿出一些私人的酒。
“你最近去哪了?好多人都聯絡不上你。”彭玉玲一邊問,一邊去廚房找碗筷。
她平日裡極少在家裡吃飯,所用器具都是擺設,用的時候又要重新清洗一遍。
“這二十多天過得真他媽的舒心,沒有飯局,沒有紛擾,踏實。在大學教室裡待了半個月,聽課學習去了。半個月都沒喝過酒,無慾無求。”
“那為什麼現在突然又跑回來了?是不是想女人,又起色心了?”郝書莉站在門口,冷不丁地插話道。
“你怎麼三句話就離不了女人?你自己不是女人嗎?是搓得不舒服,還是揉得不過癮?”
“談女人怎麼了?這是人的共性。男人在一起時就想著聊女人,女人在一起時就要聊男人,男女在一起時,自然要聊一些男女之事。”
“謬論!”
“喲……看來還是大學裡面教書育人啊,卓總才去待半個月,說話都跟著升級了。”
卓青遠沒再理會她,伸手接過彭玉玲洗好的碗筷,擺放在餐桌上。彭玉玲早已經習慣郝書莉的各種脾性,自然是見怪不怪。
“彭總,你又不在家裡燒飯,你買黃瓜在家裡幹什麼?吃的還是用的?”郝書莉從廚房裡出來,伸著頭問著彭玉玲。
彭玉玲被郝書莉一句話問得臉色漲紅,人也跟著石化了。
她怒目地盯著郝書莉,郝書莉看著彭玉玲的神情,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立馬陪笑著,說自己開玩笑。
她們倆一同將目光轉向卓青遠,卓青遠裝作沒聽到一般,自顧自地倒著酒。
“今天怎麼突然這麼著急跑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彭玉玲快速地岔開話題,轉移尷尬。
“主要是想搞清楚你們對開發區專案準備的如何?我想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全盤操辦。”
彭玉玲沒想明白,卓青遠怎麼突然間對這件事多了興趣?
而且,據她從夏志新那裡瞭解到,卓青遠還因為開發區專案的事,自己喝醉酒在養豬廠耍過一次瘋,然後才出去二十多天沒回來。
現在他又跑回來,說要自己操作這個專案,這又是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