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抽調來的,雖然也聽說過周蝶的事,但並沒有真正感受過周蝶的美,周蝶的好,他又怎能深切體會到我們對她矢志不渝的愛與對敵人刻骨銘心的恨呢?
戰爭對於一個兵,不分男女,沒有善惡,更不會有什麼法理……有的只有殺戮,有的只有殘酷,有的只有你死我活!
當越南人的子彈穿透我們心中天使後顱,碎裂了我們的心時,他們就應該有自己面對同樣慘劇的覺悟。蒼天是公平的,因為這就是因果!他們用我們心中天使的鮮血與生命,磨礪出共和國第一顆鋒利的‘獠牙’時,他們就應該直面‘獠牙’猙獰的冷厲鋒寒。殺人者人恆殺之,欠了我們的,我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即便是知道後面邱平導致的更嚴重後果,但作為每一個紅1團六連的兵都會不約而同的選擇邱平同樣的狠毒殘忍的方式去戰鬥!因為周蝶是我們的嫂子,作為一名軍人,作為一名有血性的男人,討回這筆血債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見著徐淵偉欲言又止,不甘的反身隱蔽進了蘆葦深處;邱平這才衝同樣一臉漲得通紅的胡金銓笑了笑。不同於徐淵偉,雖然生性樸實但作為6連老兵漲得通紅的臉其實是一種踟躕卻又按捺不住自己的矛盾心理。
邱平見胡金銓毫無牴觸的表現,隨即將單手抄著的dragnov橫在雙膝上,作了作擦槍的手勢。
胡金銓苦笑著偷偷從胯側摸出了77式手槍指了指,衝邱平聳聳肩。佩給他的56突步留給了林睿勇打被得早不知了去向。可要用手裡這唯一能吃肉的傢伙辦事,面對長槍短炮武裝到牙齒的敵人顯然是不行的。
邱平一愣,立馬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但就這時,他現胡金銓從已經癟了大半的大號軍用揹包裡搬出了一盒66式定向爆破地雷衝邱平的伸出了3個指頭。把它夾在腋下後,又從揹包裡抓出個從越南佬那而蒐羅來重新利用棒子似oZm_2和小木匣似的Пmp8來,拿到手裡炫耀似的亮了亮,放回去後,拍了拍包。隨後不好意思的從腰側本該放電筒的地方抽出了一打用剩下的雷管,分給些給邱平當手雷用。
邱平默然奸邪一笑,讓胡金銓靠近來,撿起一塊小石頭,在一塊地上偷偷畫出個他觀測的敵我位置圖,和預見行進的線路圖。兩人在地上相互用指頭指了指,簡短交流後老山戰區最臭名昭著的屠殺戰就此拉開帷幕。
見胡金銓悄然回身告訴徐淵偉他們草擬的行動方案。邱平已經拿出了an/gVs_5通用型鐳射測距機再次迅細緻觀察了一下方圓2公里視野內的溼地外大青山北坡的情況。
再偷偷用an/gVs_5通用型鐳射測距機對準小尖山頂南的標的物測了測距。
然後掏出了一個行動式電子計算器計算著,並用小石頭在地面把資料記錄下來。很快他那張看似稚嫩娃娃臉上不自覺露出了與年齡毫不相符,陰森冷峻的桀桀笑意。隨即回身見胡金銓與徐淵偉已經隱沒入一片茅草與蘆葦,微笑著拿出了從老甘那兒借來的7o11步話機:
“紅河,紅河,我是獠牙,我找河馬……”
“我是河馬,拐棟一獠牙嗎?”
“歪脖子,要葉老闆提貨。”
“我是葉老闆,今天要什麼貨色?”
“雞蛋!大雞蛋!批雞蛋!”
“這麼多啊?都拿來幹啥?”葉老霎時愣了,以前邱平要他乾的都是零活的。
“喲西,花姑娘大大的有啊!”邱平嘿嘿一笑,靈機一動用上的最愛的電影經典臺詞。想來,等閒越南鬼子很是難懂狗日創造狗屁不通的‘和諧語’。
“花姑娘?新名詞啊……”葉老被這一句迷糊了,側看了看郭老,疑問道:“老郭,花姑娘是什麼的傢伙?”
“這個……應該是瓢蟲之類的傢伙吧,花花綠綠的。”比葉老更算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