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冷汗都快出來了。
黑衣人也不說話,只是停了停清洗傷口的動作,回頭用他幽深的眸子冰冷如霜的盯了她一眼,隨即又轉過頭去清洗傷口,在黑袍的下襬處撕下一塊布條嫻熟的包紮傷口。
“喂,你說話啊,我知道你不是啞巴。”想到彩娟的安危,阮墨香心裡著急。
她似乎已將彩娟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妹。“你的暗器到底有沒有毒啊?回答我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難啊。”
黑衣人不耐煩了,“當然有。”
“啊?你、你……你這個沒有人性的怪物。”阮墨香一聽,覺得四肢無力,心寒如冰,眼淚嘩啦啦的直往下掉,“呃嗚嗚,我恨死你了,彩娟,彩娟,呃嗚嗚……”
黑衣人也不理會阮墨香的哭泣,包紮好傷口,大步走到她面前。
他沒有想到伸出手準備拽著她繼續上路時,她居然哭著軟綿綿的倒進了他的懷裡。
“你、你幹嘛?”
色誘?投懷送抱?使出美人計?這些詞瞬間閃現在他的大腦裡,也不知怎麼回事,殺人無數,在刀光劍影裡討生活的他此刻不僅全身僵硬,說話還結巴。
“呃嗚嗚……我、我難受……”阮墨香已經哭紅了眼睛,彎彎的柳葉眉擰巴的皺著,豔紅的小嘴時而緊緊的咬著,一張俏麗的臉蛋時而泛紅又時而泛白。“呃啊……嗚嗚,救、救我……”
“你、你怎麼?”黑衣人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呃,我、我中毒了,我的毒……發、發作了。”
“騙誰啊?你根本沒中我的毒針。”黑衣人非常確定的說,“別再裝了,再裝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呃嗚嗚,你王八蛋,嗚嗚,我根本沒裝……”
黑衣人仍舊有些懷疑,猶豫了數秒才捉住她的一隻手給她號脈,道:“你的脈搏跳得好奇怪,好像真中什麼毒了。”
“嗚嗚,我中了好厲害的毒……啊,好難受,救我,救我……”
“我怎麼救你?”這種情況下,黑衣人少有的露出了一小絲人性,聲音稍微溫柔了一些,“我不知道該怎麼救你,我不是解毒高手,更不是神醫。”
阮墨香揚起淚痕斑斑的臉,一雙美麗的眼睛已載滿洶湧澎湃的*與苛求,“啊,沒關係,只要你……是個男人,能、能人道就行了。”
身上的寒毒和媚毒同時發作,其中滋味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此時此刻,阮墨香什麼也不想了,只想有個男人用身體來助她抵禦那難言的痛苦,即使那男人是惡魔,是個醜八怪,是個糟老頭也沒關係。就好像吸毒上了癮,當毒癮一發作,誰給毒品就給誰當牛做馬任其蹂躪一般。
“抱我,抱緊我。”阮墨香流著淚急切的哀求道。
黑衣人久久沒有動作,只是眨了眨眼睛,相當困惑的看著她的臉。
這個時候他不像是殺人不眨眼的刺客,而是像一位不好色,不乘人之危的翩翩君子,實在讓人敬佩。
阮墨香實在等不及了,一個深沉的呼吸便如狼似虎的解他的腰帶,飢渴到瘋狂的程度。
黑衣人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耳朵突然隱隱一動,這才猛地將阮墨香推開,急速的圍好腰帶抽出軟劍做出備戰狀態。
風吹,草動,樹葉沙沙作響,氛圍頗為詭異。
阮墨香萬般難受,完全感覺不到異樣,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欲向黑衣人投懷送抱,“救我……啊……”
說時遲那時快,在她快要撲進黑衣人懷裡時,一抹頎長身影突然躍下,環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又迅速的凌空而上,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飛龍。
仰起頭看到那人的臉,阮墨香掛滿眼淚滿載痛苦的臉蛋終於有了一絲激動的笑容,“乾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