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號入座。現實誰敢寫啊?我不敢也沒那資格。
二,政商從來不分家,在咱祖國尤其如此,有同學建議我把高官背景換成富商,那才是不符合國情,化個名低個調就讓你認不出來了,翻老底還是紅彤彤的TZ黨。當然白手起家成點氣候的也有,太少,且這類人往往沒有門戶觀,也通常“釀造”不出高錚這樣的娃來。
綜上,請各位同學(尤其未成年讀者)務必抱著“作者在胡謅”的心態看文,請將重點放在感情戲上,不要去較真高宅啥樣、人開啥車、玩啥玩具,真誠歡迎大家留言但請勿再涉及此話題,請勿再出現類似以權謀私貪汙受賄等的敏感字眼,謝了。
歌是徐若瑄的《我的煩惱是你》,也就是首頁的內容提要,我看擱這兒挺合適的。
再就內個,既然都追看到這一章了,那說明這文還對您胃口,各位霸王的主兒,出來露個面兒吧,就當給我的紅包了,哈
預告下,下次更新大年三十兒。
我不得不承認,我媽的話,真是銷骨。
當我從門高的那方降為戶低的那方,這話的含意,就暗渡陳倉地浮出水面來。
當高錚是貧窮男孩時,我不計較,我不在乎,我可以不管不顧地追隨他;可當他變身為權貴太子後,我害怕,我退縮,門第觀念前,我動搖了。
我不是怕被指責趨炎附勢,且不說即便我想趨附人家也不給我那機會,假使他堅持跟我在一起,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或許他還沒看清楚,可於我,這答案過分地顯而易見:觸怒家庭,斷送前程。我怎能將他往這火坑裡推?他現在年輕,激情無限,眼睛裡沒這些東西,可有幾個男人能終生都抵得住權力與金錢的誘惑?雖然我愛他風骨峭峻,愛他淡泊名利,愛他能屈能伸,可我不能自私地促使他失去這些本就屬於他的東西,不論他將來是不是想要、會不會後悔,我現在都沒剝奪的權利。
至於愛人,他需要的是門當戶對、親上加親的護官符,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比如那青梅竹馬;而我這小百姓,有著錯誤過去的小百姓,遠不勝其任。
年三十兒晚上收到簡訊:後悔了。後悔放你回去。想。狠狠地想。
是夠狠的,生活開的玩笑。我狠狠地把手機摔床上去。狠狠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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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錚一直找我,我一直推拖,推到了年後,正月十五那天。我們約在五道口那平房裡,他到得比我早。我進門時,他正拿著抹布擦窗臺、擦桌椅、擦裝置,見我來了,把抹布甩一邊去,手在褲子上蹭了蹭,走過來,要抱我的架勢。
我推開他,“大夫說拆完石膏還得等段日子,胳膊不能使勁兒。”
“誰說我不能使勁兒?”他不服氣,“現在就使給你看看。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病貓了。”說著就把我給抱起來了,抱到他腿上坐著,抱進他懷裡按著,解開我大衣釦,右胳膊伸進來攬住我。我越掙扎,他攬得越緊。“老實點。就讓我抱會兒。”
他頸間的面板蹭著我鼻尖,混著檀香的熟悉氣味從他毛孔裡鑽出來,折磨我的意志。我跟他保持開一點距離,“今兒怎麼沒跟家裡人一塊兒?”這可是團圓的大日子。
“怎麼沒跟,你不就是?”
“說正經的呢我。你家肯定更講究這個,這時候跑出來可不好。”
“我也說正經的呢。”他把調子調正了,“桑桑,待會兒跟我回我奶家吧,我帶你去見她。”
我搖搖頭,“不去。”
“離你家不遠,就北海那兒。”
“不去。”
這強硬的二度拒絕傷著他了。悶了好一會兒,這人才慢吞吞說,“行,尊重你意見。你現在不願意,那就等你願意那天。”
他還不知道呢,沒那天了,我咬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