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不過是因為碰觸到了夏雲傑臨走前埋下的鬼煞符。這符凝聚了此地剛剛死去之人的煞氣,在日出之後這股煞氣便會在陽光下消融。但在這之前,人一旦越過夏雲傑埋下的鬼煞符,便會被陰煞之氣攻擊而亡。他們還以為夏雲傑是個無所不在的神靈,哪怕人已經離開了這裡,卻依舊能時時刻刻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至此,這些劫後餘生的人才徹底死了重走舊路的心思,老老實實做個本分人,甚至後來有幾個痛改前非的人成了慈善家,這卻是後話。
且說賓士在山路上一路顛簸,終於開到了湄公河邊,前面再無去路,而這時東方也終於露出了一絲曙光。
見賓士車開到湄公河邊,前無去路,楊奇夫目中閃過一絲恐慌之色,轉身小心翼翼地對夏雲傑彙報道:“傑哥,前面已經沒有路了。不過沒關係,前面就是湄公河,我可以打電話叫人開船過來接我們,只是要麻煩您在車裡等候。”
以夏雲傑如今的修為要把車子運到對岸去並不是什麼困難之事,不過經過昨晚殺戮之事,夏雲傑已不想再顯露神威,只想安安靜靜地做個普通人。況且如今天已經漸亮,也不適合施展法術。
“也行,那麻煩你了。”夏雲傑點點頭道。
“傑哥言重,言重,我楊奇夫這條命是您給的,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楊奇夫見夏雲傑這麼客氣,嚇得急忙謙讓道。
夏雲傑知道昨晚自己顯露了這麼一手,要想楊奇夫用平常心對待自己絕對不可能,也就沒再跟他客氣,笑了笑道:“那你快安排吧。”
“是,傑哥。”楊奇夫恭敬地回了一句,然後下車拿出手機給美斯樂山村的父親朋友打了個電話,大致向他描述了一下自己現在可能在的位置,請他們派船順著湄公河往金三角的方向來接他們。
說妥接應的事情之後,楊奇夫重新回到車內向夏雲傑彙報了一下情況。
“楊先生,不知道我這兩位朋友怎麼會跟你們在一起並且還被羅山給抓了起來?”夏雲傑聽過楊奇夫的彙報,這才想起折騰了大半夜,自己一直在為殺人的事情而困惑,都還沒問朱曉豔和邵麗紅為什麼會跟他們在一起。
“傑哥您千萬別這麼稱呼我,您叫我老楊或者奇夫就可以了。”楊奇夫見夏雲傑稱呼他為楊先生,急忙再次很謙卑地說道。
“那好吧,那老楊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說說看。”夏雲傑說著愛憐地看了一眼還在沉睡中的朱曉豔和邵麗紅兩人。
“我是在去美斯樂山村的半路上遇到邵女士和朱女士的,當時她們半路上被人搶了包,所有的證件包括錢財都在裡面,然後剛好我們經過那裡,就捎帶上了她們。沒想到半路上被羅山等人給抓了。這個羅山以前也是幫派裡的人,跟我有些舊仇,我早已經忘了他這號人,沒想到他卻在金三角混得風生水起,一時不查被他給抓了。說起來,都是我連累了邵女士和朱女士,幸好傑哥您神通廣大,及時趕到,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楊奇夫一陣後怕道。
“這事也不能怪你。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半路上好心讓紅姐和豔姐搭你的車子。”夏雲傑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擺擺手說道。
楊奇夫父親的朋友在清萊一帶顯然有點實力,一幫人在岸邊沒等多久便等來了接他們的船,不過楊奇夫父親的朋友並沒有來,應該是他一接到電話便安排了船隻,自己卻來不及趕來接應。
船載著人和車子,一路沿著湄公河往泰國開去。
一路上山清水秀,林木蔥鬱,倒是不可多見的美景。不一會兒便開到了清萊府地界。
到了清萊府地界,一切就方便了。楊奇夫將車開下船,在徵求了夏雲傑的意見之後,車子一路往美斯樂山村開去。
在車上,閒著沒事夏雲傑問了美斯樂山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