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著她。
“好。肖瀟,子煜,我回去了給你們打電話。”說完,林微微緩緩地把眼睛閉上了,她很累,說話都很累,更何況她剛剛跟洛遲衡掙扎過。
洛遲衡抱著她離開了肖瀟的公寓,直奔莊園,路上他便聯絡了簡言,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林微微突然開口:“有沒有女醫生?”
“有,簡言的妻子也是醫生,怎麼?”
“那就麻煩簡醫生帶上愛人一起過來,我需要她的幫忙。”林微微的身體動一下都會痛,她覺得她的下面應該是發炎了。
那天她的身體被洛遲衡折磨的傷痕累累,最重的傷還是要數下面,這幾天她一直都有尿痛,她連水都不想喝。
她想,這一次她的身體真的是元氣大傷了。
回到家,洛遲衡徑直將她抱回了臥室,林微微卻不肯進那個門,不停地在他懷裡掙扎。
“送我去客房,我不要住在臥室裡。”林微微冷冷地道。
“客房的床很小,你睡著會不舒服,乖,別鬧脾氣。”
“我喜歡小床,送我過去,洛遲衡,要麼你放我下去,我不要去那該死的臥室!”她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臥室裡那熟悉的味道她都會受不了,會想起那個夜晚,還有她身上的魔鬼。
“好好好,我送你去客房!”洛遲衡拿她沒辦法,好不容易哄回來了,不能因為睡哪個房再把她氣走了。
不多時,簡言和他的妻子就來了,簡言的妻子叫陳晨,剛好是個婦科醫生。
簡言給林微微檢查過之後,一臉尷尬地走了出來,對洛遲衡道:“我覺得洛太太的病還是由晨晨去看比較好,她主要患處發炎,引起的全身發熱。”
陳晨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跟洛遲衡點了點頭便進去了,為林微微檢查過身體之後,為她上了藥,並且告訴她藥的用法,還打上了點滴,才走出來。
“洛總,能不能借一步說話?”陳晨蹙眉道。
簡言立刻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提著藥箱下樓了。
這時,陳晨才坦誠地對他說了起來:“洛總,洛太太應該是身心具創,我只能治好她的外傷和發熱,卻沒法治療她的心靈上的傷……”
“外傷?”洛遲衡知道自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吻痕卻並不知道別的,他那天抽身之後,是看都沒看她一眼的。
“具體的情況我不太清楚,但直觀上來看,洛太太下體被暴力對待過受了傷,因為沒有及時用藥造成了整個尿路的感染,治療起來可能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我每天都會來的,直到洛太太完全康復。”陳晨板著臉把情況說完,便去找簡言了,兩人一起離開。
洛遲衡依舊站在二樓的樓梯間發呆,顯然是被剛剛陳晨的話震驚了,他該死的對林微微都做了些什麼?
也不知道一個人在那裡站了多久,他才緩緩的推開客房的門,只見林微微正睡著,手上打著點滴,小臉消瘦極了。
想起剛剛他抱著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又輕又軟,他的心就好像在滴血一樣。
為了躲著他,她默默承受了三天三夜的痛苦?
林微微醒過來的時候,是洛遲衡正在給她拔掉輸液管的時候,手背上的疼痛讓她立刻清醒了過來,看到洛遲衡戴著面具的臉,她不自覺地向後躲了躲,之後,又好像想起了什麼,神經才緩緩地放鬆下來。
“我讓老錢把晚餐送過來,你多少吃點兒。”
“我不餓。”林微微想去衛生間,可是她害怕去衛生間。
“那喝點兒水……”
“你出去。”林微微突然冷眼望向他,“洛遲衡,你出去,我需要安靜。”
“你不吃也不喝,我放心不下。”
“我死不了,但你若每天在我面前這麼晃,難保我不會想不開去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