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能不怕麼?
一名丫鬟有些不解的道:“小姐,先前你為什麼不答應閻公子和錢公子派人過來保護咱們呢?要是他們派人過來,咱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嚇的睡都不敢睡了……”
白蘭淺淺一笑,並沒有回答。
她不會告訴這些丫鬟,自己不喜歡欠人人情,特別是喜歡自己但自己不喜歡的人的人情。
在她看來,一個女人,有沒有才華容貌不重要,重要的是學會尊重自己。
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他們幫這個女人,是希望從這個女人這裡得到回報。
如果這個女人不喜歡這個男人,那麼就無法給予這個男人回報,如果這樣,卻還要接受這個男人的恩惠,那麼這個女人就是不夠尊重自己!
一個連自己都不夠尊重自己的女人,又豈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這些,白蘭不會說的,因為她知道這只是自己的想法,無需別人的認同,她更知道,很多的女人才不會在乎這些,在大多數的女人眼裡,尊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用,如果能夠將自己的尊重換成唾手可得的利益,那麼她們絕對會毫不猶豫。
但那些女人,都不可能是自己,而自己只是自己,白蘭。
然後白蘭便想到了楊毅,眼裡便開始有了溫暖的笑意,心說他要是願意幫自己,那麼無論他幫多少,自己都樂於接受,樂於欠下他的人情。
對於喜歡的人的恩惠,那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以身相許來償還唄!
想著這些,她便想起了當初在滿洲,楊毅離開之時謝小川嘲諷一般的對自己說你就別想著以身相許來報恩了!
要是現在謝小川在跟前,白蘭覺得自己很想問問這傢伙,自己現在,有沒有資格以身相許來報恩?
想著這些,白蘭都差點笑出聲來,看的丫鬟們瞠目結舌,心說白小姐這心可真大啊,外面殺的是血流成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可能有人闖進來將這裡血洗,她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不光是這些丫鬟們笑不出來,那些院子裡的下人們也笑不出來,拎著棍子警惕的四下張望著。
然後,便有四五個人從院牆的某處翻牆而入!
“你們是什麼人!”
七八名下人齊齊厲吼著向幾人圍攏過來,張牙舞爪的揮舞著棍子色厲內荏道:“從哪兒來的就快點從哪兒滾出去,要不然打斷你們的狗腿……”
然後便是哐當聲一片,七八名下人齊齊丟下了棍子,雙手舉的老高因為對面的人雖然少,也一句話都沒說,但對方抬手舉起了槍口!
程權笑眯眯的拍了拍其中一名下人的肩膀,然後進屋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沙發上,笑盈盈的看著白蘭和白老爺子,而幾名丫鬟早已抖如篩糠的縮在了白蘭和白老爺子身後,無論程權笑的多燦爛,她們都魏如蛇蠍。
“都上樓去吧,不關你們的事!”
白蘭道,幾名丫鬟便又有些不忍丟下兩名主家獨自面對歹人,但那種不忍只有一瞬,下一瞬便如獲大赦,飛奔上樓而去了。
“你們找的是我們父女,別傷害她們,她們都是些苦命人!”
白老爺子道,他認出了程權,雖然已經記不起名字,但知道對方曾經是軍統的人,至於現在對方是不是軍統的人,他就不知道了。
“老爺子你一身傲骨,讓人欽佩,別的我可能不能照辦,但這點小要求,我是能答應的!”
程權笑笑,這才回頭看看白蘭笑道:“真想不到白小姐是如此國色天香,當初真是看走了眼啊……”
白蘭冷哼道:“想來,你們半夜三更闖進我家,不可能是為了垂涎我的美色吧?”
“倒是想來著!”
一旁的黃東國笑笑道:“但你是白老爺子的女兒,英雄之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