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詩語凝睇著雲思辰,說道:“我方才叫你雲公子,莫非公子不姓雲麼?”
雲思辰俊臉旋即陰沉一片,他抬手握住了南宮詩語的手,力道有些大:“語兒,你這是做什麼?”
陳思源見狀開口喝道:“你莫要這般捏語兒的手!”
雲思辰根本不理會陳思源,他只盯著南宮詩語,一臉地怒意。
南宮詩語只覺自己的腕骨都快被面前的這個男人給捏碎了,然而,她卻忍住了疼痛,繼續說道:“我不做什麼,我與思源情投意合,父王與母妃那般愛我,他們早就說過了,婚事由我自己定,我只是在爭取自己的幸福而已!”
“你與他情投意合?”雲思辰盯著南宮詩語,完全不敢相信那張俏麗的紅唇怎麼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何時的事?”
南宮詩語冷冷地凝望著雲思辰,鏗鏘有力地回道:“這是我與思源之間的事,與你無關,還請你將我放開,男女授受不親。”
雲思辰看著南宮詩語,這個丫頭的心思果真轉換得快啊,前段時間才對他深情表白,還強吻了他,怎麼轉眼就愛上了其他人?
男女授受不親?
她居然還給他來了這麼一句話?
從小,她最喜歡纏的人就是他,她一點不粘著她的大哥與二哥,整日就喜歡跟在他的身後,她可是被他抱著長大的。
這樣一個人,今日居然對他說授受不親?
雲思辰的眸色漸漸深沉,最後直至冷凝,良久之後,他終是手一扔,將南宮詩語扔了出去。
由於力道很大,南宮詩語竟是朝後踉蹌了數步,陳思源見狀驚慌地上前扶住了南宮詩語,關切地問道:“語兒,你有沒有怎樣?”
南宮詩語穩住了腳步,對陳思源說道:“無事。”隨後,她瞥了一眼雲思辰,對陳思源說道:“思源,我們回去吧,我覺得湖邊有些涼……”
陳思源點了點頭,不再理會雲思辰,轉而將南宮詩語扶走了。
雲思辰一直陰沉著臉,沒有回望離去的而人,周身的溫度冷至了極點。
林瑾瑜看著三人的表現,只覺怪怪的,想著自己也看完了一出好戲,是不是應該離開了呢?
然而,當她剛剛準備走時,卻聽雲思辰說道:“小魚兒,你還要在那裡偷聽多久?”
林瑾瑜瞬時一頭黑線,這個雲思辰他是人還是狗啊,居然知道躲在這裡偷聽的人是她。
既然已經被發現,林瑾瑜便只能走了出去,由於觀看了一場三角戀之爭,而云思辰似乎在方才的爭奪中處於了劣勢地位,這個時候她應該開口說些什麼呢?
走路的過程中,林瑾瑜醞釀了一路,到達雲思辰跟前兒後,她笑著說道:“你若喜歡明月郡主,直說就可以了,表達愛意而已,並不會折損你作為男子的尊嚴。”
雲思辰臉上的陰霾氣息掃去了大半,聞言,他說道:“誰說我喜歡那個小丫頭了?我一直將她當做妹妹。”
林瑾瑜撇了撇嘴,說道:“如果只將她當做妹妹的話,你方才管得確實寬了一點。”
雲思辰負手而立,疑惑道:“是麼?”
林瑾瑜接著說道:“如若你將她當做妹妹,那麼在方才那樣的情況之下,你只會去考察那個叫做思源的男子是個怎樣的男子,他對你的妹妹好不好,你的妹妹嫁給他會不會幸福一生,而不是直接跳到別人跟前去強力否決。”
雲思辰凝了眉,似是在思索林瑾瑜的話。
“你對男女之情倒是挺在行的。”雲思辰抬眸看著林瑾瑜,這個小魚兒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語,必是對你男女之情十分通曉的,如此,她是知道納蘭睿淅喜歡她麼?
林瑾瑜笑了笑,只說道:“思辰,做為朋友,我只想對你說一句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