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一男一女交疊躺在床榻之上,釋放著最原始的激情。
“主子,人帶來了。”此時,房門之外一名男子低沉的聲音漸漸響起,房間之中的申吟之聲瞬時停歇,上方的男子驚了一下。
“帶她進來。”
低沉醇厚的男子聲音緩緩響起,隔了一會兒,卻聽房間門被人開啟了。
床榻之上本是交纏的二人停下了動作,男子眼眸微眯,女子臉色嬌羞。
“誰讓你們停下了?”忽而,傳來了一陣質問的聲音,床榻之上已經停下動作的二人遂又開始運動起來。
房間門被開啟之後,一名女子被綁了進來,她穿著一襲淺色紗衣,質地不算貴重,卻也算是上層,一看便知這個女子並不窮困。
此女子便是被東方流景和水墨凝留在紫堯城豫襄王府中的小竹。
方才,她忽然被人綁了過來,嚇得她腿腳發軟,而今她手腳被人綁住,口中塞了一塊白布。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讓她覺得太過驚駭,真正讓她覺得恐怖的是,她進入房間門之後卻是聽見了一種奇怪的聲音,眼眸不由自主地轉動而起,卻在停留到床榻之上時,差點沒將眼睛瞪了出來。
那床榻之上交疊的二人是在做什麼?現場活春宮麼?
“將她帶過來。”低沉的男子聲音再一次響起。
小竹驚了一下,卻是發現那聲音並不是床榻之上那名男子發出的。
房間之中還有人?
小竹舉目四望,卻在一轉頭之時,發現房間中的某個角落裡竟然還擺放了一張貴妃軟塌,軟塌之上的男子側身趟著,他穿著一襲華貴的紫色錦袍,頭束金冠,衣衫齊整,他雙腿交疊而放,而他視線正對著的地方剛巧就是那個床榻之處。
他坐在那裡,可是在看床榻之上的二人表演?
他怎麼可以噁心成這樣?
“豫章王……”小竹在見到軟塌之上的錦袍男子時,唇角顫抖,吱唔出聲。
納蘭睿湞右手撐著頭,狹長的眸中帶著一層迷霧,當他瞧見小竹時,眼眸微微眯了眯,眸中卻是露出一抹危險的光束。
房間之中,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與女子嬌羞的吟哦聲還在繼續。
小竹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情慾味道,她雖還未嘗過人事之樂,但是到底是在青樓被教養過一段時間,男女之事也不是不知。
只是這個納蘭睿湞今兒個將她抓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
他為什麼一直不放過自己?
納蘭睿湞盯著小竹,開口問道:“上一次,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本王的?”
自從納蘭睿澤回京之後,他便一直著人暗中盯著豫襄王府,那一日,他的屬下來告訴他,豫襄王府中跑出來了一個丫頭,而那個丫頭的身後跟了許多侍衛,當時他就覺得奇怪,什麼樣的丫頭可以讓豫襄王府的侍衛這般大動干戈,查探一番之後,方才知曉,原來那些侍衛是豫襄王妃派出去的。
於是,他便策劃了上次衢州事件,破壞納蘭睿澤賑災的同時還可以掂量一下這個丫頭在豫襄王妃心中的地位,果不其然啊,豫襄王妃居然為了這個小丫頭讓自己陷於危難之中。
如此可見,這個小丫頭在豫襄王妃的心中絕對是舉足輕重的。
他的這次試驗的效果當真是驚人的啊。
小竹聞言,心裡咯噔了一聲,回道:“奴婢已經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王爺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招惹上這個納蘭睿湞了,上次被姑爺從衢州遣回來之後,她就被這個納蘭睿湞給莫名其妙地抓了一次,當時的他逼問自己為何小姐會對自己不一般,她胡亂給他編排了一個理由之後他便放了自己,不過,他卻在自己的體內放了一顆毒藥,威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