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這麼大的氣性,是為了啥呀?”
“唉~!”老人家先是嘆了口氣,而後掏出一盒煙。抻出一顆剛準備向嘴唇上放,望望羅旭,又將手裡皺巴巴的煙盒遞了過去,謙讓道:“先生抽菸麼?煙是不太好,可是口感不錯,來一根兒吧~!”
羅旭趕忙擺擺手,阻止道:“呵呵,老人家謝謝您,我不會,還是您自己留著抽吧~!”
老人一愣,而後把手收回,點上煙嘆了口氣說道:“不抽菸?不抽菸好啊~!唉,我家裡那老婆子也總是咋呼著叫我戒菸吶。可是,你瞧我這都吸了差不多一輩子了,哪還戒得了哦~!”
“呵呵,大爺,那好些個吸菸的,也活到了**十歲呢~!看您來這麼硬朗,肯定是能長命百歲的。老公,你說是吧?!”
“是呀,是呀,大爺肯定能長命百歲。”羅旭也緊接著妻子的話,捧起了看門的大爺。
“呵呵呵呵,借你們吉言了~!對了,你們剛剛是問,我為啥那麼生氣了吧?”大爺望望羅旭,見他肯定的一點頭,便猛地吸了一口煙,跟著長長的嘆了口氣。而後便伸出手指指著樓前的一處空地,皺起眉頭輕輕地說道:“你們看到那兒的血跡沒有?就是那兒,昨晚上從五樓的病房裡,跳下來了一個女人,就摔死在那塊兒空地上。”
“什麼?有人跳樓?!”聽到老爺子這麼一說,隨著相同的話語,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當然,這其中最最震驚的還是翁玉,因為她以地上的血漬為基點,將視線向上望去,赫然發現羅楓的病房正好是在它的上面。換言之,如果說是從上面的五樓往下丟一個東西的話,那麼經過一個必須的拋物線,它的落點也正好就是那片未曾清理的血漬!
幸虧,老人家提前說明了,那墜樓的只是一個女人。若說是男人,甚至於不曾說明性別,相信翁玉此刻都會丟下眾人,以最快的速度毫無顧忌地衝上樓去,去看看自己最最心愛的男人。其實從踏進這片院落伊始,翁玉的心中就充滿著渴望,渴望能夠立馬就出現在羅楓的病床前,去看一看這將近四個多月未曾見的愛人。可是她又怕,怕萬一見到了自己會心痛,會哭,會忍不住去擁抱,去搖晃…。
昨夜裡,手機中最後嘈雜的聲音,原來是因為一個女人。那最後的一聲厲喝,充滿了深深的震驚與不敢信。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女人會出現在病房裡?又為什麼,為什麼趙醫生明明是與她在一起,卻不去勸不去阻止?!翁玉的腦子裡很亂,很亂~!既有馬上要去見羅楓,那種愛與思念沉積深刻的渴望;又有怕望見,忐忑難言的糾結。
文字贅述頗多,其實時間在翁玉思緒混亂的糾結中,也不過一瞬匆匆而過。
老人站得累了,便扯了扯褲腿蹲下身。抬起頭望了望眾人,那一個個面上顯露的震驚之色嘆了口氣。而後再次地抬起手臂,狠狠的吸了口手中的香菸。在口中煙霧徐徐噴出的同時,轉過臉故作神秘地輕輕問道:“你們知道,昨晚特意趕到這兒跳樓的是誰不?!”
三人搖搖頭。這個怎麼猜?!
就只見此刻的老人家,彷彿於頃刻間換了一個人一般。先是半支著身子,將目光向四下裡看了看,而後壓低著聲音,拿一隻手捂著嘴巴輕聲地說道:“我們趙醫生這些年被人誣陷,這個你們都肯定是知道的。那個昨晚跳樓的女人,就是那個當初給我們趙醫生扣吃盆子的宋芳菲。聽說呀,她還是特意從什麼馬那邊趕回來的~1你說,你既然是想死,尋思,你還巴巴地趕回來幹嘛?還嫌害我們趙醫生,害得不夠慘麼?!這女人啊,是蛇蠍心腸,是豬,是狗,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是畜生…”門衛大爺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用手在那裡揮舞著,比劃著。一張嘴唾沫橫飛,在那裡叨叨咕咕個沒完沒了。
翁玉與羅旭正在皺著眉頭,在那兒聽不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