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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把玩著手中半握著的羊脂玉茶杯,俊美邪冷的面容在那嫋嫋氤氳的薰香煙霧中愈發顯得飄渺虛無x高深莫測起來。

“傾城姑娘,本公子最後再問你一遍,那助你打敗魅姬、奪得花魈的白衣女子究竟是何人?家住何處?”

宇文玄冰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陰厲的冷笑,幽深似寒潭般的冰眸直直盯視著檀木桌對面的傾城,犀利凌銳之色自眸底絲絲流瀉。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行回答,否則,休怪本公子對你不客氣!”

那話語中的凌厲冷絕之氣讓傾城忍不住暗暗心驚,秋水明眸與宇文玄冰對視了小片刻,便不由自主的敗下陣來,不敢再與他那過於犀利冰冷的眼神對望。

斟酌了好一會兒,傾城復又抬起頭來,仍日裝作一臉疑惑與不解的說道:“這位公子,奴家是真的不懂你那話是什麼意思。與魅姬姑娘比試的一直都是奴家,又何來的白衣女子?奴家那日所唱的《神話》一曲,剛才也依公子之意唱給你聽了,還有那日做的《洛神賦》剛剛也寫給公子看了。奴家實在不明白,公子為何一直都在質疑奴家,非要說與魅姬姑娘比試的是另有其人呢?”

傾城語氣中雖有著此許不悅,但眼神卻不敢與宇文玄冰對視,心底也有些心虛和驚慌。只能斂眉低首,端起茶杯淺酌微品來掩飾自己的不安與心虛。

她不知道這位突然來訪的公子到底是什麼人,但從他那身畢貴非常的衣飾裝扮,以及那無形中流露出的狂肆霸道與優雅尊貴之氣,可以看出他定是身份不凡,非富即貴。只是他那眉宇間偶爾隱現的陰厲根絕之色和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讓她直覺這位俊美異常的陌生男子是個十分危險且狠厲的人物。她怕他會對輓歌妹妹有所圄謀或是會對輓歌妹妹不利,所以,她才一直不肯承認與魅姬比試的是另有其人。

好在她在音律方面造詣煩深,輓歌妹妹比試那天所唱的那首風格獨特的歌曲她只聽一遍便已然學會,而那首《洛神賦》她因為極為喜歡,也暗暗誦記了下來。剛剛這位公子便要求她唱那首歌,吟誦那首詩賦,她都不露絲毫破綻的應付了下來。她就不明白,為何這位公子還是不相信她,還一口咬定那天與魅姬比試的絕對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之前便一直有個黑衣人三番兩次的跑來質問自己那日與魅姬比試的白衣女子到底是誰,只是每一次都被自己鎮定自若的矇混了過去。沒想到今日又來了這位看起來頗不簡單的紫衣公子,一開口也是詢問輓歌妹妹的下落。只是這次任憑自己如何解說如何證明,他都不相信那天的白衣女子就是自己。

他究竟知道了些什麼?又要到底想要幹什麼?先前的那位黑衣男子跟他是一路的嗎?他為何非要探聽輓歌妹妹的下落?難道是貪圖輓歌妹妹的美色,抑或是想要謀害於輓歌妹妹和墨琴師?

想到謀害,傾城不由想到墨琴師那晚被人追殺而受傷口難道追殺墨琴師的人便是眼前的這位紫衣公子?不然他如此急切的想要探聽輓歌妹妹的下落是為了什麼?

傾城越想越心驚,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似乎都已經肯定了眼前這位紫衣男子便是輓歌妹妹與墨琴師的仇家一般。

總之,不管怎樣,她是絕對不能將輓歌妹妹和墨琴師說出來的,也絕對不能承認那天與魅姬比試的的就是輓歌妹妹。她絕時不能害了輓歌妹妹與墨琴師他們兩個人。

‘呵呵,是麼,傾城姑娘是真的不知道本公子所說何意麼?”宇文玄冰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微微垂首的傾城,眯了眯眼,忽而神色一凜,手下一個用力,那名貴的羊脂玉茶杯便被他捏得粉碎。‘傾城姑娘,本公子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宇文玄冰冷冷一笑,隨即陰寒著嗓音冽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