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臉頰,在他們曾經分手的那段時間裡,她睡前喝了牛奶夜裡要上廁所時,發現他已經不在身邊,那個時候她是什麼心情?
她又是怎麼熬過那些日夜的?
她頭疼失眠,是不是也跟這個小細節有關?
馬桶自帶清洗功能已經將她沖洗和烘乾,他慢慢起身,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說句,“寶寶,抱緊我,我們回臥室。”
陶然就是熟睡也總能清晰又習慣的回他,“恩。”
慕時豐把她放回被窩裡,抽出浴巾,給她掖好被子。
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靜靜的看著她。
在一起的那些年,他把她寵壞了,慣的她什麼都不會。
大學同居時,他們兩人都不喜歡有外人在家裡出現,就沒有僱保姆,所有的家務都由他來做。
拖地做飯給她洗衣服。
她所有的衣服都由他洗,包括內衣褲和襪子。
他還要給她洗頭髮洗澡。
回想了下,她當初唯一需要自己完成的便是吃喝拉撒睡,他無法代替的這幾件事。
就是這麼個被他寵大的女孩突然有天離他遠去,去了另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開啟她的特工生涯之旅。
那些魔鬼特訓的日子,作為男人都受不了,她又是怎麼捱過來的?
他低頭又吻上她,感覺到了被騷。擾,她轉了個身。
慕時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又將她扳回來,繼續親她。
陶然被親的有點缺氧,睜開惺忪的睡眼,不滿的拍打他,“我困。”
慕時豐的手在她身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將她身上的敏感點慢慢點著,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不穩,嘴裡有斷斷續續的嚶。嚀聲冒出。
慕時豐問她:“想要嗎?”
陶然回他:“我困!”
“明天你可以睡一整天。”
他探入她的身體裡,她不免又一陣顫慄,身體不自覺的弓起向他貼近,想拒絕,又想索取更多。
慕時豐惡劣的眼神望著她,似笑非笑:“想了就說。”
其實是他自己想,剛才的兩次頂多算是他的餐前甜點,他餓了那麼久,兩塊點心都不夠塞牙縫的。
陶然被他撩。撥的實在受不了,扣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在他耳邊小聲道:“我想。”
慕時豐挑眉,故意刁難,“你說什麼?”
陶然咬牙切齒,“我!想!”
慕時豐笑:“我還是沒聽清。”
陶然爆粗口:“慕時豐,你特麼的混蛋!”
慕時豐俯身堵住她的嘴,將她兩腿開啟,進入她的身體。
趁著她清醒,他問:“寶寶,我不在你身邊時你夜裡要上洗手間。。。”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問。
心裡某處堵得慌。
陶然的指甲陷進他的肩頭,“習慣性的喊你啊,後來發覺沒人應聲,才意識到我們已經分開,後來睡前就不敢再喝牛奶了。”
其實喝不喝牛奶的都一樣,反正也睡不著,整夜整夜的醒著。就會胡思亂想,他會不會也這麼溫情的對另一個女人。
那時候一天二十四小時,她的睡眠加起來也就兩三個小時,還是在吃了安眠藥的作用下。
她當時就想,這輩子她不會再幸福。因為她把最愛她的男人弄丟了,再也找不回來。
後來,他回來了,還是她一個人的。
陶然抬頭看他,慕時豐也在看她。
四目相對,汗水交織,身體交融,他幾乎要將她的身體貫穿。
她傾著上身,將頭埋在他滿是汗珠的胸口,緊緊抱著他的腰,“大慕慕,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慕時豐沒有說話,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