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而趙雲的練兵任務,也讓吳國三邊總督,洪承疇頭疼不已,而中央吳三桂也是小動作不斷,不斷剋扣邊軍糧秣,勒緊洪承疇的脖頸。以讓這個脫離掌控的三邊總督重新回到中央管轄之下。
冷鋒口南關。昔日的南關作為吳國一邊的關牆,所以比起北面要徵矮。也更加單薄,不過被大夏佔領之後,趙雲直接在南關牆前再次建立起一道關隘鐵壁,城牆高達四丈,低寬三丈五,頂寬兩丈三,整個關隘呈現半圓,凸出冷鋒口,與舊日的南關之間形成了一個甕城。
夕陽西下,黃昏綻放著墜落西山前的最後一縷光輝,金黃色的殘陽在南關前鋪了一條金色的走廊,那漫天的紅練好如那身著紅紗歌舞不休的舞姬,紅綢如彩雲,漫天舞動。而在關牆城樓之上,那張牙舞爪的麒麟咆哮著,躍躍欲試的朝向南方,城牆之上,一身銀白色鎧甲的趙雲與一個身著墨青儒衫,手持羽扇的謀士並肩而行。
趙雲站住身,轉身望向那無邊的火燒雲,而在那燃燒的火雲盡頭,一支身著銀白色鎧甲的騎兵仿若天降神兵一般金光閃閃的出現在地平線上,齧世的馬蹄聲伴著揚起的土龍向著冷鋒口而來:“這群兔崽子。居然外出十日才回,還以為他們都被幹掉了!”
一旁的手持羽扇的徐茂公卻是輕舒鬚髯,淡笑的道:“將軍駐紮冷鋒口以來,以吳國之地為練兵場。如今怕是薊縣以北之地已無吳國軍民。採取了龜縮之策,沿途更是堅壁清野。想要碰到吳軍怕是要走兩三日路程,加上吳國地方加強了守備。外出的兵馬想要佔到便宜可是越來越不容易了,能平安回來已是大幸,這數個月來,禁軍上下已如脫胎換骨一般,就算是那些新丁也快的成長成為老兵,練兵已經差不多了,在繼續下去,怕是會過猶不及。”
趙雲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幾日已經停下了南下練兵的安排,但這數萬兒郎駐紮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如果沒點事情做做,這日子可不好熬啊!也知道陛下何時才會下令南下
“南下,怕是要等山東戰局明朗化後吧,山東之事不是一戰 兩戰就能解決的,參謀部的意圖是拿下山東東部區域,然後利用一年時間修緩道路,並建立軍屯,囤積各種物資。消化所得地方,然後在動第二階段的攻勢,至於咱們這邊或許在明年會組織一兩次攻勢,但規模都不會太大,仍然會以守備為主,想要攻取吳國,卻是需要山東平定之後,我大夏才可能抽出手來,對吳國用兵。要知道吳國邊上,並不只我們在磨刀霍霍,一旦吳國敗亡,我們將要與清國,宋國接觸,大夏還沒有做好爭奪中原的準備
“快快開啟城門!”城頭下,一支疲憊的銀甲鐵騎來到城門下,如今大夏軍中,鎧甲皆以墨黑色為主,只有陳慶之的白馬軍,趙雲的羽林衛以及韓德讓的右龍武衛著銀白鎧甲,與墨黑鐵甲的冰冷森森,沉重不同,銀白色的鎧甲鋒芒畢露,在陽光之下猶如一個小太陽,可謂是銀芒乍洩,白芒閃眼,拉風的很。 吱嘎,吱嘎。巨大的城門緩緩的被推開,這一支大約只有八百餘騎的騎兵魚貫而入,領軍的將領正是少年得志,平步青雲的鮮少陽,魚少陽當初埋葬了十萬燕軍,後在地方鎮守府錘鍊了數年,在禁軍擴軍中調入了了趙雲麾下,擔任一軍指揮使。
蹬蹬蹬,得知趙雲和軍師在城頭之上,魚少陽甩了馬,直接奔向城頭。臉上雖然疲憊,卻有一股遮掩不住的喜色,快的登上城頭,隔著老遠,就大聲的叫喊道:“軍帥,軍師”。
“魚少陽,本帥好像有過命令,不準軍指揮使擅自離開駐地,否則軍法從事,你是不是想試試本帥的板子”。趙雲雖然這麼說,但口吻卻不是不重。
魚少陽打著哈哈,湊上前,道:“軍帥,這個軍法一會在談,這一次少陽深入敵後,可是抓了一條大魚,軍帥聽了,怕是就含不得打我的板子,反而要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