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白之音早已見識過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過聽到這樣色-情的話,還是赧紅了臉,捂著胸罵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為恥,反而得寸進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麼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說下去更黃-暴,趕緊揮開他的手,抬身從他身上翻下來,正打算下床去洗個澡,就被他從後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壓在身下。
「幹嘛呀?」白之音不悅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紅唇,揶揄道,「誰叫你流那麼多水?」
白之音橫了他一眼,「你再說,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氣,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轉而跟她說起正事,「週日有個舞會,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沒想就拒絕,頓了頓又解釋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出席宴會。」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這次不一樣,不是普通宴會。」
白之音被他蹭得癢癢,用手擋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麼?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話裡有隱隱的不悅,「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證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對的。」白之音以身說法,「像我證件上除了年份對,月份日期都不對。」
聽她這麼說,沈牧梵一時忘了剛才的不悅,反而關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聳聳肩,「我不是在醫院出生的,所以沒有出生證。」
「就算沒出生證,你媽總記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媽?」白之音撇了撇嘴,「你問她當年流行什麼可能還記得。」
「我幾個月大時就被交給了鄉下的姨婆,姨婆不識字,有輕微的老年痴呆症,落戶時只記得住大概,所以……」
她說得輕描淡寫,沈牧梵卻從中聽出萬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過被母親遺棄的苦,他的心就一陣悸痛。抵住她的額頭,他輕輕吻了下她的鼻尖,柔聲安慰,「都過去了,以後有我。」
這些事已過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沒什麼感覺,但聽到他溫柔的承諾,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氳。
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淚水,匆匆想別開頭,卻被他強掰回來,膜拜似地親吻她帶著水汽的眼睫,「以後你想什麼時候過生日,我就什麼時候給你過。」
白之音斂起感傷的情緒,努力調節氣氛,「生日是不是都能收禮物?那我要多過幾次。」
沈牧梵頷首,「天天過都行。」
白之音咧嘴一笑,隨即又搖頭,「不行,天天過,豈不是老得很快。」
「老了也一樣漂亮。」沈牧梵颳了下她的鼻頭,「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切,這句被列為十大謊話之一。」白之音不屑地撇了撇嘴,「情感專家都說了,男人天性喜新厭舊,別說等我朱顏老去,指不定你週日去舞會看見個美女,一動心就把我給踹了。」
沈牧梵勾了勾嘴角,「既然害怕我被別的女人勾走了,你還不陪我去舞會,好好看著我?」
「我怕被打擊自信。」白之音嘆口氣。
沈牧梵怔了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捏著她的臉蛋,喟嘆,「傻瓜,你一站出去,只有她們受打擊的份。」
不等她開口,沈牧梵繼續說道,「週日是嚴徵的訂婚宴,受邀的嘉賓都是……」
聽到那熟悉的名字,白之音渾身一震,「你說誰的訂婚宴?」
「嚴徵。」沈牧梵不懂她為什麼突然來了興致。
白之音越發激動,「嚴徵?uk集團的嚴徵?」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