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兒沒想到這個話題是如此的敏感,公孫羽今日連提都不讓提。這樣下去,那她還有什麼希望?
“喲~原來你也打著這平妻的主意吶!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身份,你哪一點兒配得上這個稱呼?”忽然一道同樣嬌媚的女聲響起,一字一句都充滿了敵意。
泗兒從地上站起來,對著那出言諷刺的人就是一頓痛罵。“你也別在這兒說風涼話,自己吃不到葡萄便說葡萄是酸的,哼!起碼我比你要強一點兒,老爺給我單獨立了院子,而你還跟下人們住在一起。看來,在老爺的心裡,你根本什麼都不是!”
那女人亦是一身丫鬟裝扮,正是與泗兒同時進府的初月。
“你也別得意,在這府裡,姨娘都還有兩個,這平妻的位子,哪裡輪得到你來做?”
“我的身份是不敵她們,又怎麼了?老爺現在最疼的,可是我!”泗兒不願意輕易服輸,臉上滿是囂張之色。
初月咬著下唇,有些心有不甘。
從進府的那一天開始,老爺就分別寵幸了她們倆。可是漸漸地新鮮勁兒過了之後,老爺就很少召她侍寢了。不知道為何,泗兒那丫頭居然能討老爺喜歡。同樣的年紀,同樣是花容月貌,同樣的身份,她不覺得自己比泗兒差,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泗兒就是很討老爺的喜歡,而且還有自己的院子。
泗兒見初月無話可說,便冷哼一聲,大搖大擺地回自己的屋子去了。而初月狠狠地跺了跺腳,然後也離開書房,去院子裡透氣去了。
惜若回到自己的屋子,心裡有些鬱悶。
為何皇帝總是喜歡搞這樣的花樣呢,有意思嗎?別的國家派使臣來,那是朝堂上的事情,關她們這些深閨女子什麼事!
“小姐…”繡兒走進屋子,見小姐臉上沒什麼笑容,頓時又止住了原本到了嘴邊的話。
惜若起頭,看見是繡兒,於是理了理衣袖,乾脆地問道:“有什麼事,說吧!”
繡兒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公孫羽書房內發生的事情跟惜若講了一遍。“沒想到,她一個小小的通房丫頭,居然也開始肖想起這平妻的位子了!真真是不要臉的下作胚子!”
惜若搖了搖頭,沒有贊同她的觀念。“泗兒未必有這個本事,畢竟她才剛進府不久,在府裡的根基不穩。肯定有高人在她背後指點,旨在利用她,為自己出去對手而已。”
聽到惜若的分析,繡兒驚訝地合不攏嘴。“小姐,您怎麼如此肯定?”
惜若笑了笑。“很簡單的道理。我挑的人,不至於有如此的心計。能在短短的時間內獲得爹爹的寵愛,如果沒有人指導,你認為她可能做到嗎?”
“那泗兒,的確不像是個聰明的。”繡兒回想道。
“這背後的人,還真真是厲害,居然懂得利用她來達成目的。”惜若抿了口茶水,心情舒坦了一些。
有事做的時候,她就會變得精神奕奕。
“小姐,那咱們要怎麼做?難道要眼看著她從中作梗,爬上平妻的位子?”繡兒擔憂的說道。
在這個府裡,女人之間的爭鬥不斷。只是可憐了她的小姐,時時刻刻要防備著她們。萬一鬧出什麼事來,她這個掌家的人還得給個說法,真是吃力不討好!
“這些不用我來操心~就算那人利用完她,肯定不會讓她繼續坐大的!她們喜歡鬥,就讓她們鬥去好了。只要不傷害到我的利益,我是不會干涉的。”
“可是那幕後之人會不會再次做出傷害小姐的事情來,一勞永逸呢?”如果小姐有事,那麼府裡就沒有了嫡女,到時候勢必要選出一個人來做繼室或者平妻,以便繼承這嫡子嫡女的位子。
有了前幾次的經歷,她們這些貼身丫頭都還有些心有餘悸。
去寺廟上香的時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