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不明白正在聊天的兩人怎麼就突然打起來。
“族長,這…這…這是何意?”司徒空猶豫著站起身結結巴巴問道。
族長和紅衣女子相互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放開依舊點在薛飛身上的手指。
環繞在空地四周宅子的房門紛紛開啟,飛出十幾道身影落在四人周圍,把薛飛團團圍住。
“大伯,真的是他?”
“天可憐見,佑我司徒。”
“這小子還真敢來。”
“這麼多年,亡我之心依舊,要好好審問。”
“對,別放過了他。”
圍上來的人有老有少,看著薛飛紛紛說道。
薛飛莫名其妙地被制住,腦子裡卻異常清醒轉的飛快:這司徒家圖的什麼?為穴點陣圖?不應該啊,穴點陣圖他們已經見過,有足夠的時間抄錄一本,可不為穴點陣圖又為什麼?自己和他們無冤無仇的。有心問問,苦於全身麻木,連動動口的能力也沒有,只能靜觀其變。
族長擺擺手,等人聲靜下來才站在薛飛面前冷冷注視。
“你叫薛飛?不管你叫什麼吧,我還真的佩服你的膽量,居然敢獨自一人欺入我桃花塢,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桃花塢無人,可以任由你欺辱。”
司徒空和薛飛一樣的莫名其妙,但看眼前的陣勢,族中應該是早有準備,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其他的人都明白,就他一人還糊塗著,難道自己的這位結義兄弟真的對家族有所圖?
“族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族長扭過頭看了看他,一笑道:“空兒,此事不怪你,你不是我長門一脈,族中有些事你不知道,這次雖說你是引狼入室,但能抓到這小賊,你的功勞不小。”
引狼入室,司徒空面上一片蒼白,這個罪名太大,驚詫的他的身形都有些搖晃。
“你坐下,這事已經說了不怪你。我來問你,咱們司徒家的穴點陣圖譜總錄是如何丟失的?螺旋勁為何十幾代來無一人突破一級?族中一代天驕的司徒克為何殞身風陵渡。”
“穴點陣圖譜總錄?不是說在戰亂中遺失了麼?其他的我不知道。”司徒空喃喃道。
“不錯,是在戰亂中遺失了,但是遺失的原因卻是因為‘失魂引’這種邪術,你真的以為你的這位小兄弟施展的是什麼‘移魂**’?這世界上那裡有什麼‘移魂**’,這不過是你這位小兄弟隨口杜撰出來的,你還沒看出來?這分明是武林人士共惡,天下最陰毒的邪術‘失魂引’。假如真的像你的這位小兄弟所言,是家傳的武功,那麼先祖司徒克的命就要著落在他身上了。”
“‘失魂引’?”司徒空大驚。
‘失魂引’是在武林中傳說的一種**,因為過於陰毒,武林中有一道禁令,有發現修煉‘失魂引’的,天下武林同道共誅之。據說一旦開始修煉‘失魂引’,在築基時需九九八十一個剛出生一個月的嬰孩的腦髓,提取其先天精氣以壯其骨,後要八八六十四個十六歲處女的鮮血洗其筋,還要七七四十九個十六歲男孩的骨肉熬湯堅其神,單單是築基就要多少人的姓命,還不說後續的補氣還虛等等。
司徒空狠狠地瞪著薛飛,難道這真的是自己看錯了人?走過去一把拎住薛飛的脖領子揚手喝道:“說,是不是真的?”
薛飛只是盯著司徒空,一句話也不說。
看著薛飛明亮的雙眸,司徒空揚起的手空舉了一會緩緩放下了。薛飛為了一個素昧平生的小女孩就敢承擔責任,不怕麻煩,怎麼會是這種人。而且兩人共事了也有一段時間,從哪裡看他也不會是一個吃人的魔頭啊,要說一切都是預謀,都是演戲,他實在是不信。面對著薛飛的目光,他猶豫了,從薛飛的目光中他體會出真誠,正直,純潔,沒有一點點的邪惡,這種心靈的交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