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攤的老頭說話了:“你們這兩個年輕人是怎麼開的車,好傢伙,老頭我今年都七十八了,從沒見過你們這麼開車的。也就是仗著我年輕,身手還好,要是老了點,今天還不得讓你倆給交代了!”
老爺子說話挺逗的,一看就是明白事理的人,反正也沒受啥傷,兩個人把一個瓜攤的西瓜都賠了老爺子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車是肯定開不了了,許振東打了電話叫4s店派人來修或是拖車,伸手攔了輛計程車繼續走。在車上,許振東報了個地名,和司機師傅交代了幾句,計程車司機點點頭就開走了。這個地名很陌生,薛飛從來沒聽說過。許振東這是要帶他去幹什麼?再說了今天不用上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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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是該吃一驚
第十七章是該吃一驚
沿著北二環拐了一個大圈,計程車停下了。
這是一個加油站,不過是部隊上專用的,不對地方開放,樣子和普通的加油站沒太多的不同。在最醒目的位置寫著兩行字:
部隊車輛專用!
地方車輛勿進!
最後的兩個感嘆號很大。
加油站裡面空蕩蕩的,看上去一個人也沒有。許振東帶著薛飛走進去,繞過第一排平房,後面是一座二層的小樓。
兩個人一走近門口,一層的門開了。
出來的人薛飛認識,居然是那個叫程依依的女孩。
“是你!”
“是你!”
兩個人同時喊了一聲。
“庸醫!”程依依的眼睛立刻就紅了。
薛飛很尷尬地沒說話,對於老首長的事他心中還是有所不安的。不錯,當初老首長的走是無悔無憾,坦坦蕩蕩,是笑著去的,真的是無牽無掛。但這是針對老首長而言的,對於將軍或老首長的家人即使是心中明白這一點,大概也不願意讓自己的親人離世。醫生是來延長人的壽命的,而不是縮短人的壽命的。當初因為薛飛的緣故,老首長確實是早離世了幾天,用這幾天時間換取心中的無悔無憾,對於有些人來說是很值得的事,對有些人而言卻是殺人。各人不同的理解,都是正常的。
何況當初老首長自斷生機,薛飛想救也是無可奈何。
但這畢竟是薛飛心中永遠的遺憾,面對指責,他連回話的勇氣都沒有。許振東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而且他對程依依有一種天然的懼怕,更不敢答話。
“殺人犯!”程依依不依不饒繼續道。
“劊子手!”
“惡魔!”
“狼心狗肺!”
“不得好死!”
“下油鍋。”……
從一樓走到二樓,程依依一路上罵個不停,沒有一句重樣的,但所有的語言都聽上去文縐縐的,沒有一點驚心動魄的韻味。更不用說和街上賣白菜的大媽吵架的那種地動山搖,驚天動地的相比了。語言很豐富,但顯然沒有經歷過實踐的歷練。
走到二樓的一間房門前,程依依總算是停下了嘴,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幾下大聲喊道:“報告!”
“進來!”
從門內傳來一聲南方口音的話語。
程依依推開門走進去,薛飛剛想跟進去,被許振東拉住了。
“現在不能進,等著叫!”
“裡面是什麼人?”薛飛小聲地問。
許振東搖搖頭,也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不讓說。
門開了,程依依冷著臉出來指了指薛飛道:“你,進去!”然後看著許振東道:“你…。也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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