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交換動作。人們往往關注的是整個過程,但在翻牌的那一瞬間,因為有手指上本身的連續動作做掩護,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要快的足夠,反而沒有人能看清。最危險的地方其實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就是運用了這種心理,在恰恰在大家最關注的時刻,換牌動作就在那一刻交換完成。
在理論上不能達到的,在現實中偏偏有這種天才經過訓練後可以辦到。
即便是這樣,為了以防萬一,在小個子腳下的皮鞋裡安放了一枚小型的震盪裝置,可以達到每秒鐘上萬次的震盪頻率,一旦啟用,可對周圍環境產生人體感受不到的快速震動。這種震動從小個子的振盪器沿著桌子傳動到桌面,人可以感受不到,但牌面其實是在劇烈地上下波動,只不過波動的幅度很淺讓人無法發覺罷了。但對於高速攝像機來說就非同一般了,在每秒上萬次的震動下,照片上即便是用每秒幾千次的照相機看到的紙牌依舊是有殘影的,不可能太清晰。這是由照相時的曝光時間決定的。
但就是這麼個小的裝置卻對薛飛的魅惑之眼產生了莫大的影響,直接遮蔽掉了魅惑之眼的功能。要不是薛飛境界突破,可能還不能突破這個障礙。道理很簡單,共振。這個裝置和魅惑之眼之間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共振,當境界突破,相當於共振的頻點發生變化,當然就不再產生影響。
小個子的手很鎮定,換牌成功,他贏了。
薛飛笑了笑,走過去。
看到薛飛動了,故意散落在四處的黑衣人同時動了,圍了上來。
小個子和荷官的臉色同時微變。
賭場在他倆剛剛作弊成功後,馬上有人圍上來,這不是什麼好兆頭。雖說他們對自己的出千方式很有自信,但別忘記,老千和賭場之間的鬥爭向來是彼此消長的,沒有任何一方能形成絕對的優勢。
薛飛走到牌桌前,並沒有對著小個子有什麼舉動,而是笑著對著荷官道:“你累了,該歇歇了。”
荷官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血色全無,哀求似地看著薛飛。
在賭場裡,賭客是有權力換掉髮牌的荷官的,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圍上來的黑衣人的目光都看著薛飛,而用餘光看著荷官和小個子,這就不正常了。
聽到薛飛的話,立刻有兩個黑衣大漢上去拎起荷官就走了。荷官連哭都沒來得及哭出來,直接嚇的暈了過去。賭場對待內奸的懲處力度是血腥的,更是不著痕跡的。
小個子勉強鎮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先生,我想你也累了吧,要不要也歇歇。”薛飛笑嘻嘻地說道。
立刻有兩個黑衣人趕上來抓住了小個子的胳膊。
“我不累,你們不能這樣,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抓我?我是你們的客人。”小個子大聲抗議道。
“要證據是吧!”薛飛笑著道:“這還不簡單,拉開他的胸口給大家看看。”
兩個黑衣人一人一邊扯開小個子的上衣,嘩啦,從裡面掉出一地的撲克。
“你們這是陷害!這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小個子大喊道。
薛飛擺擺手,小個子在拼命掙扎中被帶走了。
知道不是你的,但我需要一個證據,不是麼,薛飛抬頭再一次看向監控鏡頭。
露西收回在大螢幕上的目光,嘆了口氣,拿起滑鼠,按下了電腦上郵件的傳送的按鈕。
再次回到經理室,兩個人面對面的對視。
“說罷,讓我替你走私什麼?不過有言在先,我們的能力有限,過於顯眼或是對美國利益有損害的東西,我們拒絕,我是美國人,像你一樣我也愛我的國家。”露西開門見山。
“損害美國的利益?你們乾的不是走私麼?難道走私的所有東西不都是損害美國的利益的行為麼?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