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習醫生而已,根本不值得讓市委組織調查,再者說調查什麼?一個人去抗震救災,救了很多人的命,至於這麼慎重嗎?只有他在軍方的關係才隱隱地透露出薛飛的事和藍心媚有關。而且,下令調查的是軍方。
分頁符香港,國際會展中心,君悅酒店十層。
薛飛已經到了三天,距離國際心外醫學研討會開幕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在給他的邀請函裡面已經講明瞭研討會的地點設在國際會展中心,所以薛飛下了飛機直接到而來這裡,為的是方便。臨來之前,許振東託司機給他帶了五萬港幣,足夠他在此堅持一段時間的了。聽說薛飛是來開會的,酒店在查驗了他的邀請函後,特地為他安排下了十層的房間,這個房間也是研討會為與會人員預定下的房間。
整整三天的時間,薛飛幾乎足不出戶,沒怎麼踏出房間幾步。他的天性裡面是喜靜不喜動的,香港在他眼中不過是樓更高一些,人更多一些,擠一些,除此之外沒什麼可看的。至於自由港,購物天堂,對於他這個不喜購物的人來說,吸引力更低。有了大把的空閒時間,他寧願待在房間內研究一下里的制器煉丹之法,或是到秘銀空間內去實踐一下。不過,收穫不大。這種知識沒有良師指點,完全靠自己摸索,難度太大。
上午十一點。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薛飛看看錶,還沒到午飯時間,這個時候誰會來?平常都是十一點四十五分,酒店的服務生會準時為他送來午餐,這是對他們這些早到的與會人員的特殊照顧。
“是你!”薛飛看到站在門外的司徒寶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呵呵,你真的在這!”司徒寶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薛飛很奇怪的問。
“是你的小女朋友告訴我的。別讓我在這裡戳著了,你不是不想請我進去坐坐吧?”司徒寶故意睜大了眼睛道。
“快請進!”薛飛忙往屋裡讓。
從他到香港以後,許婷婷就已經打電話告訴他,國內有關於他的所有的爭論,平面媒體,網路上的都噶然而止。原本呈鋪天蓋地形式的宣傳一下全被禁言了,甚至連薛飛兩個字都被當做敏感字被**代替。婷婷對他的走很不滿意,但現時也顧不上這個了,只剩下對他的擔心。一夜之間,全部禁言。這股力量太過於強大,強大到讓她擔心的程度,不知道對他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薛飛對這個倒不很在意,他一向是隨遇而安的性格,只要做事符合天地良心,這就足夠了,其他的他不甚太在意。反正事到臨頭,不管有沒有壓力,他還是會那麼做的。
“好傢伙,你住的這地方不錯啊!”司徒寶拖著一個帶兩個小軲轆的大旅行箱走進來,一邊走進來看一邊嘖嘖稱讚。
薛飛住的這個1016號房間確實不錯。一百多平米的房間,在香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還是在君悅酒店內,說什麼也算是不錯的地方了,只比總統套房低一個檔次。當初他剛住進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說什麼也不敢相信研討會會為他定這樣的一套房間。但酒店查閱了研討會的秩序冊確認了,他就是住這個地方。在聽到租金是由研討會來付,他也就勉為其難的住下了,客隨主便嘛!否則,光是那個租金就讓他眼暈。
“你怎麼來的?”
“走著來的!”
問的不通,答的有理。
司徒寶回答完,還故意朝薛飛眨眨眼睛。
薛飛由不得笑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來特地找我的?”
“當然了,不是特地來找你還能是找誰?”司徒寶長長地嘆了口氣道:“薛飛,小兄弟,這下哥哥可慘了。”
“出什麼事了?”
“事是沒出,不過上次跟你見面以回去後,我是寢食難安,晝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