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說的都還是沒影的事,我倒是想,別人也不答應啊。”
“薛大夫太謙虛了。你們兩位這麼晚了,還出去?”
“出去逛逛!我們走了,你忙你的。”許婷婷不想聽兩個人沒營養的話,拉了薛飛一把要走。
“哎,等等,我這給你們買的東西呢?給你們放哪?”馮天行追問道。
“你放我們的房間吧,十樓的那個,裡面有人!”許婷婷拉著薛飛揮揮手道,薛飛不好意思的衝他笑笑走了。
看兩人走遠,馮天行恨恨地扭頭向酒店走去。
薛飛的房間在哪兒他已經從酒店的安排處得知,只不過許婷婷說的房間內還有人讓他有些疑惑,邀請函上列出的是薛飛和許婷婷,沒聽說還安排了其他人,許婷婷被安排在四樓,薛飛這邊作為貴賓不可能安排有其他與會人員和他同住,會是誰呢?
敲敲門,沒有迴音,再敲,門開了一條小縫,司徒寶露出半個腦袋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找誰?”
“請問這是薛飛的房間嗎?”
“是,他不在!”司徒寶說完就要關門,馮天行忙頂住房門解釋道:“我是薛飛的朋友,我們倆是一個單位的同事,來給他送東西的。”說著亮了亮手裡提的禮物。
“那,進來吧,記得關門!”司徒寶讓開門,自顧自地走到茶几前坐下,眼光落在茶几上放的東西就不再動了。
馮天行進門,把東西放在門口的位置,見司徒寶也不搭理自己,幾次欲走,又強自忍住,走到司徒寶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沒話找話道:“看你很面熟啊,我們應該是江北市人民醫院見過。”
“嗯!”
“你也是咱江北人?”
“不!”
“你是薛飛的親戚吧?”
“不!”
“病人?”
“不!”
“聽你的口音……”
“你到底有事沒事,沒見我正忙著呢嘛,有事說事,沒事就走。”司徒寶不勝其煩,下了逐客令。
“沒事沒事,不,有事,我在這裡等薛飛吧!”
“那你就安安生生的待著,別和我說話。”
“好,你忙你忙!”
馮天行這個氣啊,要不是老子想從你這套點訊息出來,老子會受你這份氣!一時半會怕是聊不來了,看來還得想別的辦法,最好是對症下藥,找到對方的願意談的話題才行。這老頭這麼神經兮兮的光盯著茶几上的這幾樣東西看,這茶几上的東西有什麼值得這麼全心全意地?
一個晶瑩透亮的瓷瓶、一個古銅色鈴鐺、一串木製手珠、一把無鞘短劍。
司徒寶的眼睛就定在古銅色的鈴鐺上。
鈴鐺不大,比一個成年人的拳頭略小,樣子很古樸,不像是個鈴鐺,倒有點像鍾,不過叫鐘有點太小。鈴鐺表面泛著一層溫潤的光,看樣子是被人經常在手中摩挲,上面密密麻麻地刻著一些像是符籙又像文字的東西。
古董?
瓷瓶、手珠、短劍剩下的三件東西看上去也都有些年頭,所有的東西都從內裡向外透著一層淡淡的光芒,正眼仔細看卻沒有,但在眼神的余光中,這四件東西都自身存在一圈淡淡的光暈。
寶貝?
說不出什麼心理,馮天行眼睛一下被瓷瓶深深的吸引了,彷彿冥冥中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召喚他,讓他對這個瓷瓶有一種天生的喜愛,甚至有據為己有的衝動。沒有任何猶豫,馮天行一把將桌子上的瓷瓶抓過來,入手清涼,磬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一旁的司徒寶卻嚇壞了,這可是他親手製作完成的第一個寶貝,還不知道今後有沒有機會和材料再做一件。
“你,你幹什麼?快放下!”司徒寶大吼一聲,臉都綠了,眼睛瞬間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