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客人的判斷。突然,荷官的臉上現出一絲詫異的表情,嘴裡面小聲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微笑道:“各位先生,我剛才接到經理的通知,公司準備為此次牌局進行全程錄影,並準備為各位拍一些特寫的畫面以作為我們的宣傳資料,如果各位同意的話,此次牌局涉及的所有籌碼都將由公司提供。當然為了公平起見,如果選擇不跟,您所未跟的籌碼的數目也將由公司返還給您。”
也就是說勝不勝都有錢賺。
四個人相互看看,眼中都有些興奮。
在大廳玩的人,不會是特有錢人,真的有錢人都在vip包房裡面,是不會在大廳裡面玩的。牌局上面的籌碼金額對他們而言,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如果再加上按照賭場的說法,等於是憑空白賺了一筆。那還有啥不同意的。再說他們都不是啥公務員,也不怕曝光,拍個宣傳片算什麼。
薛飛沒反對,牌局上的底牌他都看清楚了,劉子民的牌是肯定贏不了的,他沒必要反對。反正只要是劉子民輸就行,至於誰贏他不在乎。反正就是他贏了,錢也成不了他的,反而便宜了那個胖子,想起那個胖子來,薛飛就是一陣的厭惡,多大歲數了,還老牛吃嫩草。
荷官見四個人都沒表示反對,右手向前在桌面上劃了個優美的半圓道:“請各位下注。牌面上現在是9、10、j、q黑桃順面最大,請先說話。”
下家毫不猶豫地把桌面上的籌碼都推了出去:“梭了。”
接下來是劉子民。
劉子民猶豫了。
如果他的上家真的是同花順的話,正好殺他的四條。但他的四條是除了同花順之外最大的牌,一旦上家偷機,他pass的話,那就太遜了,尤其是這家賭場是他經常來的,一旦拿著這麼大的牌讓人家偷機成功,那麼在他的小圈子裡的名聲就毀了,會讓他的一群小哥們看不起的。輸錢不可怕,輸人他受不了,再說這點錢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大錢。
“我也梭了。”劉子民跟著把手裡面的籌碼推了出去。
末家一直在觀察前面幾人的臉色,靈巧的手指上下起伏,引的幾個籌碼在手指間往復滾動。前幾局裡他贏的最多,一旦這局輸了不僅沒贏而且反而要賠不少。尤其是賭場的話讓他更為心動,不跟,賭場還會發一筆籌碼,這麼算下來,這一次的賭場之行收穫還是很大的。關鍵的是,自己的同花順在所有的同花順裡面按花色來說是最小的,這一場局太邪門了,讓他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他看的出自己的上家是個有錢的主,而後來的那個人的眼光就一直盯著自己的上家沒動過,從他的感覺來看,像是有人設局要贏自己上家的,這個渾水可不好趟。輸了不甘心,贏了這麼看來也不是啥好事。人家在釣凱子,自己貿貿然撞上去,不是找死麼?而且若是真的在釣凱子,以自己在桌面上的牌也不可能能贏。
“我pass了。”末家自己桌子上的牌扣過來,示意放棄了,然後站起身收拾好自己桌子上的籌碼走了。
薛飛很無奈。
他實在不願意跟。
這幾家牌的底牌他很清楚,他自己是紅桃k,下家是黑桃6,劉子民的底牌是什麼無所謂,是個小方片3,末家是梅花9。按照大小排,是薛飛的牌最大,末家次之,然後是劉子民,然後才是下家。下家是同花,牌雖不小,但還是比不過四條,在劉子民的牌面已經是四條的情況下,他的梭哈屬於是偷機。
現在是薛飛的牌最大,如果末家不跑的話,他本來是要pass,他不想贏錢來便宜了那個禿頂的胖子,但現在他必須要跟了,他不跟的話,劉子民就要贏了,這是他更不願意的。
薛飛很不情願的推出籌碼道:“我也梭了。”
大廳內的人都緊張地看著大螢幕,隨著鏡頭,掃過一幅幅依舊擺放在綠色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