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你進行外科手術,請讓我集中精神好嗎?”約瑟夫的目光,一直專注在被手術刀劃開的那個約2厘米長的切口內。
“好吧。呃,你找到晶片了嗎?”
“呃,等等。”
很快,約瑟夫便在格洛里亞的第3和第4頸椎骨之間發現了一個非常細小的物體。隨即,將一個醫用鑷子慢慢伸入到切開的皮下組織內。
“上帝!”當他再次將鑷子抽出來時,不禁對鑷子前端夾著的一個呈米粒狀、不到10毫米長,外表帶著血絲的物體發出一陣感嘆。
“醫生,取出來了!?”這時,格洛里亞向後頸部伸出左手,摸到左側一個鉗住切開面板的止血鉗並取了下來。
“我不知道是什麼人替你植入的這個東西,但我相信這絕對是一個來自聯邦政府的東西。”約瑟夫越發好奇得打算研究一下這個微型晶片。
“醫生,你說得很正確。嗯,謝謝你。”
“不客氣。呃,你怎麼坐起來了?”
“謝謝你,醫生,我沒事了。”格洛里亞微笑著,一邊穿著連帽衫一邊說道。
“不,怎麼可能會沒事?我還要替你止血,縫合傷口。”約瑟夫說道。
烏克蘭女孩兒卡捷琳娜目光呆滯地望著檢查室的門,現在她把最後的希望都放在了那個美國人整容醫生的身上。
她知道,約瑟夫在一定程度上有些同情自己和其他被注射藥物的俄羅斯女孩兒。她打算在最後時刻能夠得到這位醫生的幫助,儘可能地減少給自己注射藥物的劑量。
看了眼辦公室的門,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向檢查室,輕輕敲了三下門,“呯呯呯。”
幾秒鐘後,門開啟的同時她卻發現站在眼前的不是醫生,習慣性地用著俄語問道,“你。。。是剛才在樓下的那個女孩兒?”
約瑟夫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望著格洛里亞的後頸部,“我的上帝,你的傷口怎麼不見了?那個0。8英寸(2厘米)長的切口,到哪兒去了?!”
格洛里亞轉身看了他一眼,微笑著點點頭,“醫生,我會實現我的諾言的。”
轉過頭,又面向卡捷琳娜用俄語說道,“別擔心,一切都會沒事的。”
“卡米拉?你真的是卡米拉?”
“不。待在這兒,好嗎?”
沒等卡捷琳娜再問下去,格洛里亞快步朝辦公室的大門走去,思忖著,“這些俄羅斯人就是他媽的渾蛋!不如,再幫助一下卡捷琳娜這個可憐的女孩兒。”
守在門外的雅可夫,對忽然出現的“喬”有了更大的興趣,“神秘的女人,來自東海岸??他媽的全是胡說,就連名字也是假的。”也許正是因為對格洛里亞的一無所知,所以雅可夫越來越好奇她身上的這種神秘感。
只聽見右側辦公室的門鎖響了一聲,一個身影從門內走到了眼前。雅可夫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剛剛聯想到的叫“喬”的女人。
轉瞬間,他卻發現站在面前的女人不說話、用一種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他。讓他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感覺到這個女人如同站在岔路口向惡魔出賣靈魂的人一般。
“該死的,你在看什麼?”雅可夫皺起眉頭,質問道。
格洛里亞左側嘴角輕輕向後一咧,一道淺淺的笑容從臉上劃過。只見她突然用右手托住雅可夫的下頜、左手掌握住對方的後腦,緊接著將對方的頭顱向右側一轉。
“嗄。。。!”一聲輕脆的骨頭斷裂聲,從雅可夫頭顱與頸椎骨連線處傳了出來。
卡捷琳娜看見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開啟了,不過她對接下來看到的情景卻驚嚇得連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幾秒鐘後,才瑟瑟發抖得輕聲問道,“卡米拉,他。。。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