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現諸多心理生理互交的感覺,麻癢痛酸,輕重澀滑並舉,遠超過此時的這種感覺。
“看來鳳凰派果然懂得一些奇門陣法的佈局之道。”陳楓嘿了一聲,收回手臂,“剛剛我還以為這排松柏是鳳凰派弟子,用來阻擋山風之用,沒想到卻是道陣法禁制,那山谷懸崖的下面,恐怕便都是當年鳳凰派與蠱神門爭鬥之中,死去的無數弟子的屍骨。”
衛飛點點頭,那山谷中的綠光乃是磷火無疑,不過鳳凰派在此設立了陣法禁制,必定還會有其他的用意。目光一轉,衛飛看到沿著懸崖的邊往右,拐了一個彎角後,便是道直上的山峰,也就是鳳鳴山的主峰,看山形該是在鳳凰展翅的肋部位置,有著一個不太明顯的坡度。而就在這個陡坡上,奇怪的盤旋著一道長著差不多齊腰深的長草,遠遠的延伸到了山峰的另一面上,便如一道綠色的長龍般,又似是寨子裡的人開闢的田壟,顯得很是突兀。
但已經對鳳鳴山有所瞭解的陳楓衛飛兩人卻都知道,山峰的另一邊應該便是孫溪口中所說,與鳳凰派相爭的蠱神門,這一條險險盤旋在山峰上的羊腸小道,便是當年蠱神門攻進鳳凰派的路徑。只不過十年停戰之後,這條險路久無人蹤,便只剩下了荒草。
站在懸崖的邊上,陳楓和衛飛都不禁有些茫然起來,以兩個人的年齡和閱歷,山壁上的羊腸小道,以及屍骨尤存的山谷,還有為了一個傳說,使得兩個部落之間不惜付出生命,他們都還不能完全理解,畢竟那裡面還包含著一種文化的傳承在內。
十、有女小容(下)
正在感嘆出神之際,兩個人的心中忽然同時一動,生出感應。轉回頭一看,只見一條人影慢慢的從那排松柏之後走了出來,還未看清來人的樣子,卻先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似有若無的飄來,自鼻間劃過,蕩入心脾之間。
兩個人怔了怔,這股幽香似花非花,更不同於那些化學而成的化妝品,淡淡的清雅無比。“是那個小女小容。”陳楓一皺眉頭,“她怎麼到這裡來了?”
由於是站在懸崖邊上,山風批面,已然可以使人感到有些凜冽,緩步而來的這人,月白色的長袍和頭巾,在風中飛舞,竟讓陳楓和衛飛不絕生出飄然若仙的感覺來,而那股幽香也正是從她的身上傳來的,果然便是胡成武孫溪等鳳凰弟子所寵的小容姑娘。
只是從小容和胡成武的話中可以聽出,小容似乎有病在身,每天都必須按時服藥後,還得靜修滋養,她不是被胡成武送回去了嗎?又怎麼會到這風勢凌厲的懸崖谷口來?陳楓衛飛一時不知道怎麼來面對小容,這一處應該也算是鳳凰派的禁地了,只不過有著道陣法禁制,山壁上的小道棄用多年,所以兩個人沒有碰到什麼阻礙,就一路散步般的來到這裡。可是小容,這個似乎極受鳳凰弟子寵愛的女孩,她到這裡來幹什麼?
而且不管怎麼說,小容都是鳳凰派的弟子,陳楓和衛飛被孫溪帶來鳳鳴山,卻不過只是一天的時間還不到,鳳凰派上下之間,還沒有幾個人見過他們倆。小容問起來,兩個人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好。但是看看四周,懸崖邊上倒是有幾塊岩石,也有些低矮的灌木,卻無法掩住兩個人的身形。
小容轉過那排松柏後,站在那裡停頓了一會兒,彷彿是在深思著,但她很快便將目光轉向了山壁上的羊腸小道,隨後便立即發現了陳楓衛飛。隔得較遠,兩個人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卻只見小容忽然加快了腳步,向這邊走來,陳楓和衛飛只能無奈的相對苦笑了一下。
小容的身形越來越近,但那股幽香卻還是若有若無的。很快陳楓和衛飛終於看到了小容的樣子。一張精緻的彷彿是工筆畫出來的臉龐,蒼白的臉色中,卻不知怎地怪異的顯出一種非同於血色的紅來。而她頭巾下隨風飄揚的髮絲,雖然柔順如絲綢,也是種不正常的焦黃色。披在身上的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