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問都不問就說不許啊,只得說道:“你說,我看看能不能辦的到!”
先給自己留條後路嘛,不能辦到就不願咱了不是。
禹憲說道:“周茜她們不是在這裡弄了一批這樣的小院嘛,聽說要出手,我中午就打電話過去問了,可她們說都賣給你了,現在就差合同沒有簽了,如果我想買,那隻能從你的手裡買!”
“這個東西?”溫煦不禁沉思起來,小院自己就落了三幢啊,雖說這個東西現在還不怎麼值錢,但是再不怎麼值錢這也是個院子,總比不斷下跳的軟妹子保值吧,不光是保值而且以溫煦的估計,幾年之後翻上兩三個跟頭那是很可能的。
禹憲看到溫煦樣子,知道這事兒讓他為難,如果換到別人,禹憲一準兒就覺得這是價格沒有談攏,眼前的這位準備拿架子呢要高價呢,但是透過周茜這幾人的瞭解,禹憲知道眼前的這位並不是個純粹的商人,對他來說情誼遠在錢之上,於是就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準備打動溫煦,因為這對於他來說不僅僅意味著一幢渡假屋這麼簡單。
“溫哥,你也知道我們倆以前什麼樣子,從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我們明白了很多東西,這才明白有的時候,不光時光能讓人成長,面臨死亡的時候更讓人成長。您是想不到,我和徐菲在老林子裡迷失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受,一開始是無所謂,對於自己走出去是滿杯信心,然後是迷茫失落,到了最後隨著心中的希望一點點的消失,只剩下一股子求生的力量支撐著我們”。
說到了這兒,輕輕的拍了拍坐在他身邊徐菲的手,然後繼續說道:“後來我們被狼群追摔傷了,一點兒都挪動不了,我說對她說,讓她一個人走,但是她沒有這麼做,用幾根樹枝捆了個單架就這麼拖著我,我就這麼斜躺在木單架,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只能聽著她粗重的呼吸,看到在自己兩邊慢慢向後挪退的樹枝灌葉,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挪啊挪,那時候我在心裡就誓,如果我能活下來,我就要娶這個姑娘做我的老婆!”
禹憲說到了動情之處,和徐菲的目光相對一視,僅僅是這不到兩秒的相視,兩人之間濃濃的情意,卻是如同火花一般閃亮。
“那個時候,什麼出身啊,什麼地位啊,什麼理想啊統統都不重要了,唯一想到的就是如何活下去,到了後來滿腦子的想如果自己活不下去,那就如何讓對方活下去!”禹憲說了情深之時,眼角居然有了淚光。
徐菲說道:“有一次,他還偷偷的趁著半夜爬了出去,還好我睡的警覺,把他給拉了回來!”
“這個林子對我們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所以我們希望每年都一段時間過來住上一段時間,同時這房子也是我想送給我未婚妻的定婚禮物”禹憲說到了這兒,又輕輕的不自覺的挽上徐菲的手。
兩個小情侶沒有上次來的張揚,更沒有上次那種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抱在一起,啃著對方的口水,但是現在一舉手一投足,僅僅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都能現兩人之間的情愫綿延,不需要強烈的表示,誇張的動作,就能讓外人感受到兩人之間的那種經歷生死的感情,如此的厚重淳甘。
徐菲介面說道:“我們其實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以後能跟著溫哥一起進林子裡,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再見到我們另外一個恩人!”
“我和我爸說了這個事情,然後我爸又找了一些人問了一下,所有人都說不根本不可能有這種生物,是我們在絕望的時候產生的幻覺。但是我們知道我們看到了什麼,不過我們並不希望去證明它的存在,反而覺得讓它就這麼安靜的不為人知道生活,或許才是對他最好的報答”禹憲笑著說道。
這時候的師尚真已經被兩人給感動了,雖說面上的表情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但是從內心來說,師尚真被兩人的感情給撩動了心絃,想起了上次掛樹筒的時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