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還欠著公司的錢呢!而且還有供應合同在!”溫煦說道。
“這些算個屁!李長征說了,公司欠的錢他可以接手一部分,合同的問題那就得自己解決了,而且這損貨還私下裡說,每天少供一點兒煦冬就是了,菜‘長不好’也不能怪人啊”溫廣宏這邊說的很仔細,很顯然對於這件事情上心的很。
溫煦問道:“現在有誰最上心?”
“最上心的是廣行哥,以前您不是踹過一次源左麼,他這邊一直心裡不滿,這次好像和李長征一拍即合”溫廣宏說道。
“哦!”
“您別光哦啊,也得想個招兒才行,要不是這一戶帶一戶的下去那怎辦?”
溫煦笑了笑:“隨他去嘍,太祖說的好,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隨他去了!”
看到溫廣宏這邊要急眼,溫煦抬起了手:“放心吧,天塌不下來,你小子家裡不會也想和李長征攪和在一起吧?”
“瞅他那德性,要我說大姐嫁他就是插糞上去了!以前看我們什麼樣子?瞅著我們都跟看要飯的似的,我爹說隨身揣著兩包煙,到外面散的金石城,村裡散的就是紅塔山,賊勢力眼的玩意兒!餓死都不和他這人打交道,來我們家沒聊幾句就被我爹攆出去了”溫廣宏撇著嘴說道。
“有主見就好!我跟你透個底吧,有人想作死就讓他們去”溫煦笑著拍了拍溫廣宏的肩膀。
對於溫煦來說村子裡這麼多戶人家,總少不了幾個揣著碗還想著砸鍋的貨,認為自己該得更多,就沒有看看自己那張老臉憑什麼拿的多?這個事情太正常不過了,溫煦以前也想到這事,只不過沒有想到拆臺的來了這麼快,正好自己就拿這個李長征來當回試金石,誰存了什麼歪心思的都跳出來好了。
“您這是胸有成竹啦?”
“喲,還會成語了!”溫煦笑著開了個玩笑。
一看到溫煦的樣子,溫廣宏就放下了心,對於這位族叔溫廣宏是當成偶像一樣祟拜的,既然他這麼有信心那溫廣宏也就把心給放到了肚子裡。
溫廣宏這邊剛走,嚴冬的電話就打到了溫煦的手機上,說的和溫廣宏是一樣的事情。
“怎麼辦?要不咱們也加個價?”嚴冬很緊張,對於他來說貨源就是一切,一兩戶換門庭還沒什麼,要是換了十戶以上那他就吃緊了。
“加什麼?人家再加你也跟著一直加下去?”溫煦說道:“靜觀其變!”
“我說溫大爺,您給我透個底好不好?”嚴冬這邊怎麼可能不緊張。
“我控制著育種呢,沒秧苗你讓他們拿什麼種?”溫煦說道。
嚴冬一聽並不沒有安心,反而大聲說道:“人家那邊也育出種來了,那個溫廣行在自家的溫室留種之後又種了一批,你所謂的育種技術早就被人家破啦!”
聽了這話,溫煦笑著說道:“喲,原來我這位侄子早就有這打算了,還真是其心可誅啊!”
“現在說這個有點兒晚了,咱們還是說怎麼辦吧?”
“你讓他種好了,他以為種好了第一撥,就能種好第二撥?收購價一分不提,而且如果這些人搞小動作讓他們還錢,不行就打官司吧”溫煦對於溫廣行的小心思嗤之以鼻。
“真沒事?”嚴冬又問道。
“真沒事,你把心放肚子裡去”溫煦笑著說道。
這邊電話還沒有完,師尚真又進來了,看她的樣子溫煦知道說不準又是這個事情。
“你知道有人串聯麼?”
果然不出溫煦所料,師尚真進門第一句就是這話。javascript:
“知道!”溫煦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對著電話那頭的嚴冬說道:“是我媳婦!”
“沒空和你開玩笑”師尚真板著臉說道。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