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咬上了女人的手,只聽到咔嚓一聲響,然後幾乎同時砰的一聲槍響,緊接著就是女人一聲嚎叫。
子彈沒有打到溫煦原來站在地方,而是擦著椅子的後扶手打到了樹上,而幾乎在一瞬間,女人就被敗類的巨大的體重帶翻到了地上,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而且感覺到了自己的手上傳來一股子鑽心的疼痛。
但是這個女人完全沒有表面上她看來的那和秀氣,不但是沒有女人的秀氣,而且相當兇狠,僅僅是嚎了幾下,完全不顧敗類咬著自己骨裂的手掌,翻過了身就想去抓掉在地上的槍。
就算是手掌骨被敗類一口咬裂,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流的像是小溪水似的,她都沒有再哼一聲,就憑這一點,這女人的彪悍,不知道超過多少現實的中男人。
可惜的是,溫煦進空間就不是想著躲的,瞬間溫煦操著棒球棍就出來,看到女人想拿槍,直接一腳先把槍踢開,然後伸出自己的拳頭,衝著女人的臉立馬就是一個捶炮。
咔一聲輕響!
瞬間女人的眼淚就不由自主在下來了!
溫煦知道自己這一拳下去,女人高挺的鼻樑除了做手術之外,這輩子就和她說拜拜了。
這個時候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溫煦估計說不準就有一些男人抱著憐香惜玉的心,最後不知道躺在哪個臭水溝裡慢慢腐爛呢,溫煦的想法很直接,而且還很有效,論起了手中的棒球棍,直接就把女人的另一隻手打斷了,這下算是上了雙保險。
“敗類!”
隨著溫煦的一聲輕吼,敗類退到了一邊。
“你的狗?”
張小藝就算是斷了一隻胳膊,傷了一隻手,這時候依然沒有哼出來,就算是整張臉都痛的變型了,依然咬著牙堅持著,這股子兇狠勁兒讓溫煦看著心中不禁的都有些發毛。就算是在影視劇中,溫煦也不記得看到過這個兇狠的女人形像。
“我的狗!”
“也真算是我命該絕,一路上跟著我幾天的狗,居然會是你的狗,而且好死不死的我還打你的主意!”張小藝望著敗類,從臉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再傻的狗也知道護主是不是?”
溫煦看了一下敗類,不由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伸手親暱的摸了一下敗類的腦袋。
突然一下子表現的這麼親暱,讓敗類不由有點兒不適應,一下子跳到了一邊,睜著一雙豆眼賊勾勾的望著自己的主人,一副很提防的樣子。
看著敗類的樣子,溫煦不由的笑了,笑的很開心:“總算是沒有白養你一場!”
“你忘了我還有三條狗!”張小藝這邊翻了一下身,用傷了手掌骨的胳膊肘把自己的身體支撐了起來,直接就這麼坐到地上。
“我不認為它們能回的來,也不認為你憑著現在的樣子帶著三條狗可以在老林子裡活下去!”溫煦這時一彎腰,把女人的槍撿了起來,撿的時候還注意用一塊毛,勁量的拿著槍身,保持不破壞槍上的指紋。
“你很有經驗!”
“那到不是,電視上看來的!”溫煦把槍直接放到了桌上,用布包了起來,然後放到了‘箱子’裡,當然了溫煦可不會傻到放在外面,還是放到空間裡保險。
就算是這樣,溫煦還是在女人的身上搜了一下,確保她的身上沒有武器。
當溫煦搜完了之後,棟樑也從林子裡鑽了出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到了溫煦的腳邊,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看著,烏黑嘴配上烏黑的舌頭,再加上雪白的像是利刃一樣的牙齒,還有牙齒上掛著的血跡和一些肉條,都在無聲的告訴女人,她的仨條所謂的獒犬已經先她一步往登極樂去了。
“你準備拿我怎麼辦?”女人心中不由的沉了下去。
“我能拿你怎麼辦?交給警察嘍”溫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