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樣端著!”
說著李玉梅抬起了手示意大花站起來,看著它站起來之後,把盆子交到了它的手中:“對,就這樣棒著!”
大花這次學會了,棒起了盆子站直了身體,李玉梅這邊揪了一個小麵糰放到了大花的盆子裡笑著說道:“對嘍,就這麼端著,我們大花也能幫奶奶幹活了,真是好樣的!”
大花似乎感覺到了李玉梅說話語氣的讚賞,開心的嗷嗷了兩聲就這麼端著盆子站在了李玉梅的身後。
原本李玉梅也當個小插曲,和大花玩了一會兒就轉身繼續幹起了活來,李玉梅把面揉好了又分成了一個個圓餅子,並且把圓餅子給擀了開來,擀成大約十五六公分直徑的麵餅,這一步好了之後下一步就是進油鍋炸了。
這個小吃食在溫家村裡叫做胡炸魚,雖說名字子裡帶著魚字,不過和魚一點兒關係沒有,說白了就是炸油餅,至於為什麼起胡炸魚這個怪名字,誰也不知道。反正祖祖輩輩就這麼叫下來的,誰也沒有心情去考究,大約老祖宗們覺得這東西吃起來有魚味?
不管它有沒有魚味,這東西都是過年不可缺少的農家食物,和炸肉圓等等一起都是農村過年不可缺少的小食,也充當小孩們平常的零嘴兒。
李玉梅擀好了餅子,正準備站起工起鍋倒油呢,一轉頭看到大花還捧著個盆子站在自己的身後,頓時就開心了起來:“活兒乾的還挺不錯的嘛!”
看到大花這麼專心的捧著盆子,李玉梅決定就讓它給自己打個下手,於是從大家的手中拿過了盆子,把盆子重新洗了一遍,把大花剛才咬的口水啥的都洗乾淨了,這才重新交回到了大花的手中,讓它捧著盆子等會兒放自己炸出來的餅子。
李玉梅也不會用柴鍋,直接用的電磁爐,擺上了鍋倒上了油打著了電爐沒有一會兒就油鍋就熱了起來,李玉梅扔了一個小面頭試了一下油溫,覺得差不多了提著一塊麵餅把它從鍋邊溜了下去。
隨著麵餅進了油鍋,麵餅周圍的油立刻翻滾了起來。就這麼著一塊塊的麵餅子下了鍋,又一塊塊的由面變成了金黃色,當面餅了顏色由金黃色變成了微帶點兒焦黃的時候,麵餅就熟透了,撈出來之後放到了漏勺上控油。
幾塊餅子一撈,漏勺上就沒有位置在擺新餅了,李玉梅把前兩個出鍋的餅子夾到了大花手中捧著的盆子裡。
把餅子放了進去之後,李玉梅伸手扯了一塊,放進嘴裡嚐了嚐,覺得完全熟透了而且味道很滿意,這才撕下了一大半,順手塞進了大花的嘴裡:“好不好吃!”
只要有吃的,大花就從來沒有好不好吃的慨念,但是胡炸魚的味道實在是太符合大花的胃口了,一邊吃一邊把兩隻毛絨絨的大耳朵都美的縮到貼在了腦殼上。
“小饞貓!”對於大花的肢體語言,李玉梅哪裡會不知道,一看它的樣子就知道它吃的美了,於是就把撕剩下的油餅子,又撕成了差不多大小的兩塊,等著大花吃完了又餵了一塊,這才繼續幹起了活來。
就這麼著李玉梅一邊幹著活,等著擺油餅的時候順帶著問一下大花,而大花也老實的捧著盆子,如果李玉梅給吃的張口就吃,如果不給的話,大花就算是鼻子裡油餅子的香味直鑽,也不會低頭叼盆子裡的餅子。
大花的表現讓李玉梅心花怒放,炸了前十來個餅子,一半都進了大花的肚子裡,最後胡炸魚快炸的差不多了,也快把大花給餵飽了。
而這個時候客廳的二花已經把所有能捶的肉全都給捶好了,不得不說,二花錘出來的肉沫要比溫煦弄的好太多了,二花的力氣大啊,直接把肉沫錘成了肉漿,整個肉都看不出來肥瘦了,似乎是把肥肉都捶了漿,原本一盆子的肉餡兒現在錘成了肉漿。不光是肉,連後來放進去的姜啊,蒜啊之類的配料都被二花捶成了糊,放到了厚厚的肉漿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