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而溫煦出生的時候,溫家村雖說是窮一點兒,但是還真的沒有窮到吃糠咽菜的水準,老實說這些年國家的精準扶貧政策也越來越有成效,真的沒有嘗過仨老頭所經歷過的那種苦日子,全家七八口人,到了冬天就一條褲子,這樣的故事在溫煦聽起來跟神話似的。
正準備轉身呢,誰知道師老爺子這邊想起來挖銀元的事情,直接就張口問了出來:“對了,溫煦,聽說你們下午要挖銀元?”
“誰知道里面是不是有銀元呢,反正看樣子很大希望吧”溫煦於是把事情這麼說了一下。
“唉!你的這位老八爺也算是有先見之明瞭,知道某些人靠不住”老道聽完溫煦的話張口來了一句。
這話一出來就讓兩位老爺子臉上顯得有點兒尷尬了,因為建國後的一系列亂糟糟的事情的確挺糟心的啊,老道說的要是沒有道理兩位老爺子也就不當回事了,偏偏這個錯誤還不好明著說。
“兩罐子的銀元,那可不少啊,怎麼正常的也有十來萬,你們就捨得把這錢給還給人家?”師老爺子不想討論這個問題,至少不想當著溫煦、小耀這些孩子的面談,老爺子也是受過苦的,不想回憶那時候的糟心事兒,於是把話題給轉移了。
“咱們溫家村還缺這點兒錢麼?雖說留下來也沒人會說什麼,但是這心中未免就會有了疙瘩,放在我這兒就覺得自己好像是黑了別人錢似的,和錢比起來,我寧願不讓自己背上黑人錢的名聲!”溫煦笑了笑說道。
“這話說的是,人啊什麼關都好過,就是難過自己的良心關”秋老爺子聽到溫煦這麼一說,頓時拍了一下手贊同的來了一句。
“咦,你這是準備怎麼著?我還沒有走呢!”
秋老爺子一轉頭再一回頭的功夫,立馬逮住了老道的小動作,於是出聲制止道:“好幾十歲的人啦,為了贏盤棋老臉都不要啦?”
老道這時候估計想起來上一局是怎麼回事了:“我才動了一個卒,某些人上把動了將呢!”
秋老爺子直接開始耍起了賴皮:“說話要有證據,這朗朗乾坤的怎由得你亂講話,最好是抓現!”
一邊說著秋老爺子一彎腰把老道推前一步的卒子又給推了回去。
溫煦看這仨老頭也談不出啥正事了,整日裡就是憶苦思甜,要不就是下棋吹牛,再不然就是結伴泡個小溫泉什麼的,這幫老頭活的可比溫煦滋潤多了。
邁步回了屋裡,溫煦做飯,師尚真和小耀助著打下手,很快一桌子菜就整起來了。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的,一個多小時這才吃完。
送走了兩位老爺子,老道帶著自家的仨個小寶貝徒孫在榻上午休,師尚真則是回屋去小憩,溫煦呢則是帶上鐵鍬,騎上了二白往老墳這邊來,和老哥幾個說好了要挖銀元的嘛,活兒早點幹完,大家也早點安生不是?
剛出了門,敗類這貨鬼鬼祟祟的跟了上來,二白一停下,這傢伙立馬找個地方躲,你躲就躲吧,也就只把自家兩隻眼睛藏起來,其它的地方都露著呢。
“敗類,藏什麼藏,要想跟著我就快點兒跟上來!”溫煦衝著身後嚷嚷了一句。
聽到溫煦叫自己的名字,敗類這傢伙把兩隻小賊眼從樹後挪了出來,張著嘴甩著舌頭一副欠k的模樣撒歡似的跑到了二白前面,開始領頭跑了起來。
出了村子,敗類這貨一路保持著領路的架式,跑的那叫一個歡實啊,二白這邊都得邁開了四蹄以中速才能跟的上這傢伙。
“也不知道興奮個什麼勁!”溫煦望著在自己前面約十來米遠的撒歡似跑著的敗類自言自語了一句。
說完一抬頭,看到前方有再個兩小影兒騎著四輪山地車,等著溫煦漸漸的追近了之後發現山地車上坐著的居然是遲老爺子和馬老師老兩口,兩人並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