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貴聽說過這個事情,說這銀元是老八爺埋下的,除了他之外,像是溫世清、溫世傑這些人都沒有聽說過這事兒,要知道這兩人就算是比他小也小到哪裡去,也就是一兩歲的事情,別人懷疑是有根據的啊,噢,這事情就你知道了,同時代的人都不知道?
還有就是隨著族譜一起出來的那個小紙條,別說爛的沒影了,就是沒爛上面的東西也不能證明這銀元就是給馬鈺這些人留的,而且當時圍著的人這麼多,有幾個能看對盒子裡的東西的,估計要是讓周圍的人說,十個有九個都會說不銀元是歸村裡所有,以前不是沒這樣的聲音,只是溫煦和溫世貴這邊說了,尤其是溫煦張了口,別人就收了聲,現在這事兒鬧起來,別人肯定會出自己的想法嘛。
就算是別人不好說,溫煦也可以暗示一下,有什麼說什麼嘛!現在馬鈺都這麼大膽兒了,告起了縣局,溫煦決心把這水給攪渾一些。
“那我就照實好說啦?”溫世貴說道。
溫煦點了點頭:“照實了說,沒事的,這個事情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法院!”
“行!”聽到溫煦這麼一說,溫世達這才放下了心來。
“要不要吃點兒?”溫煦伸手又和溫世貴客氣了一下。
溫世貴連忙說道:“你吃你的,我走了”。
“就這事兒?”
溫世貴點了點頭:“就這事兒,你回來之前我都琢磨了兩三天了,就是拿不定主意,按理說我該給馬鈺添點兒堵的,不過後來想想看,還是算了,我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就成了”。
“是這個理兒,你啊就這句話,對的起自己的良心,把自己能做到的都做了就成”溫煦笑著一拍大腿說道。
溫世貴苦笑著搖了搖了頭,伸手在大花二花的腦門上摸了兩下,然後站起來向著院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停住了轉頭對著溫煦又問道:“你說這官司馬鈺能我的贏麼?”
溫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您覺得他能贏麼?”
溫世貴聽了之後嘆了一口氣,轉頭快步的出了門。
“真是想瞎了心!”
等著二哥一出門,溫煦扯了一下嘴角嘲諷似的說道,這話可不是對著溫世貴說的,溫煦這是說馬鈺呢,以前拿不到這錢老實回去也就罷了,現在居然瘋了要打官司,而且以為把《南市週刊》給扯來,看樣子是想拿南市週刊的名號來嚇唬一下週和和伍明賢。
《南市週刊》的名頭是挺嚇人的,一般來說官員怕麻煩也就給點兒面子,但是你要真以為他們是什麼無冕之王,那才是智商不夠,真的想不鳥你那也就不鳥了,什麼無冕之王?碰到了有冕之王當你是空氣,你就是空氣。
“折騰吧!”溫煦說了一句之後,把削乾淨的一隻小腿骨剔的出來,放到了大花的嘴裡,然後開始剔另外一隻。
小酒喝著,小乳豬吃著,一個早上溫煦帶著大花幾個就把這一隻小乳豬給消滅乾淨了,因豬小骨嫩,最後連個渣都不剩,到了中午的時候,溫煦做好了飯居然還吃了一大碗。
在家裡休息了兩天,溫煦這邊就準備出國旅遊的事情,這是村裡的頭一批旅遊的人,目的地也明確了:美國。以前的準備逛逛洛杉磯,去好萊塢看一看走一走什麼的,不過現在不是槍擊案嘛,大家決心城市裡少呆一點兒,換到安全一點兒的美國鄉下,騎馬什麼的對於溫家村人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不過看看美國人是怎麼種田的對於這群農民出身的人來說,還是挺有吸引力的。
溫煦要帶的東西自然是十有**都放到了空間裡,像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東西則是用個小包裝著,像是衣服啦什麼的。
國還沒有出,《南市週刊》的記者卻是搶先到了。
溫煦是沒有興趣接受他們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