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減胎的”。
溫煦直接愣住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師尚真這麼堅決,如果放到昨晚,師尚真或許會同意,但是今天,在醫院她看到了超聲波影象中那小心臟一跳一跳發出咚咚響聲的時候,突然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完全不一同了。
從這一刻一開始,突然之間師尚真從生理和心理兩方面完成了一個女孩向母親角色的進化,她無論如何都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自己的孩子,既便是沒有極好的醫療條件她也會做這樣的決定,更何況她還還有遠超一般人的醫療條件,不試一試就減胎,她不會這麼幹的。
溫煦太瞭解師尚真了,知道她做出了決定不是自己可以改變的,只得對著醫生說道:“麻煩您給我們講講注意事項吧”。
醫生聽了也不再多說,只是說道:“你們要想好了,我這不是嚇唬你們!”
師尚真不待溫煦回答,立馬點頭說道:“謝謝你醫生,給我們講講注意事項吧”。
醫生聽了之後開始和溫煦兩口子講了一些生活中要注意的事項,溫煦掏出了本子一一記了下來之後,這才扶著師尚真的走了出去。
“哎呀,我忘了問醫生,孩子是男是女啦”溫煦扶著師尚真出了門診樓,這才想起來這事兒。
師尚真聽了,一下子樂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想要回頭的溫煦說道:“你這麼問醫生哪裡會告訴你!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我們下次來檢查的時候我在再問!”
聽到師尚真這麼說,溫煦這才點了點頭,繼續扶著她到停車場,找到了車子扶她上了車,先給她削了一個大蘋果,切成小片兒裝到了飯盒裡,然後在草果片上插上了兩根牙籤,遞到了師尚真的手中讓她先啃著,然後通了電源,插上了小電飯鍋煮上了水,準備把早上做的三鮮餛飩給師尚真煮了。
餛飩剛下了鍋,溫煦聽到有人敲自己的車窗,轉頭一看是溫世清的兒子溫廣發這小子,於是開啟了車門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嬸子,叔!我這是來送原田教授幾個人來瞧病的,出了事之後一直打嬸子的電話,嬸子都在關機,對了,你們怎麼來這兒了?”溫廣發伸著腦袋望著車裡的小鍋問道。
還沒有等溫煦回答,師尚真張口解釋了一下:“我身體有點兒不舒服過來看看,原田教授怎麼樣?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溫廣發張口回道:“也不知道這幫子日本抽了哪邊的瘋,一大早的去喂村裡的那隻霸王喝啤酒增進關係,這關係是增進了,但是你想想這麼大的東西,壯實的跟個半成年的小牛似的,幾個書呆子式的弱雞哪裡能撐的住它擺弄的,這不就弄成了這樣嘛,一個被壓的腳裸脫臼,另外幾個也都掛了彩,野獸那有什麼分寸啊……”。
聽翟溫廣發的話,溫煦覺得自己只能信一半,說霸王沒有分寸,溫煦是不太相信的,因為和它們相處了這麼久,今天這些日本人遇到的倒黴事自己一件都沒有遇到過,和它們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沒有一次身上落下傷的,肯定是這幫子沒譜的日本人把大黑豹子給惹急眼了。
溫煦的胳膊肘向來都是往裡拐的,先講情再看理,現在涉及到了大黑豹子自然就是原田這幫人的錯了,更何況原田弄出這事情來也沒有和別人說啊!
想到了這裡,溫煦不由的聯想起了很多歷史事件,覺得日本人這樣一招呼不打就乾的情況還真的讓人頭疼。
溫煦正想著這個事情呢,發現趴在車窗上的溫廣發一雙眼睛直溜溜的望著擺在副駕椅子上的一小鍋,一張一合煽動的鼻翼加上那小眼神,溫煦就算是傻也看出來了,這小子對於自己鍋中的餛飩不懷好意。
“別看了,再看你也吃不到!你嬸子早上一粒米都沒進!”溫煦看也不看手中拿著蘋果片小口小口吃著的師尚真說道。
溫廣發望著‘顆米未進’但是吃